这句话多少触动了他的破碎的心,他直勾勾看着震豫东俊俏的脸:“姐,你别安慰我了,我谁也不要!”
“你别胡思乱想了,要振作起来,要像个男子汉,好我走了。”
“姐,你……”他扬着一只手泪汪汪的,难舍难分。
她也扬扬手,然后,转身去了。
他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剧团的票房每况愈下,不知怎的,人们的爱好仿佛一下变了,他们对戏剧的热情一落千丈。剧团的开资一月比一月紧张,这可难坏了团长张银龙和震豫东,他们即刻召开全团会议,发动大家出谋划策,大家讨论了三天,最后想出几条办法:排新戏,降低票价,下乡,向上级打报告,争取援助……
排新戏需要钱,只好采取降低票价的法子,但是不灵,观众仍然不到一半,而且有日渐减少的趋势。张银龙急得火上房,每天借酒浇愁。“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戏剧不景气,看来是全国性的,我们必须顺应形势。”震豫东也一筹莫展。
〃张团长,我看咱们还是向上级打报告吧。”不少人围着他奇乞求道。
张银龙哭丧着脸,寻思半天说:“不行,当初是咱死乞白脸要求自负盈亏的,哪能出尔反尔?!”
大家哑口无言了。
“可是,我们拖家带口的,总不能都扎起脖子呀!”说话的是温如水,她见张银龙娶了震豫东一直耿耿于怀。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欠你一个月工资就受不了啦?”张银龙口气缓和地说。
“谁能和你们比,一个名演,一个大款,就是一年不开工资,你们也照样吃香喝辣的!”她不依不饶。
“你别这样刻薄好不好?”
“谁个刻薄!?我说的可都是实情,不信你问问大家!”她越说越来气,声音越高。
听到吵吵声,呼啦啦来了许多人。
“你让大家说说,谁家的日子好过,不像你,天天照样大吃二喝!”她越发理直气壮。
“好,不就是欠你一个月的工资吗,我给你!”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狠狠砸向她,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剧团的局势如江河之水,一泻千里,不可挽回。
“咱们还是下乡演出吧。”震豫东边吃面条边说。
“下乡,我不是没有想过,那里有许多热情的观众,可是,那里条件差,填饱肚子尚可,眼下,演员需要的是养活老小的工资是钞票,恐怕是杯水车薪,难以为继呀。”张银龙一脸苦涩的说。
“活人还能叫尿憋死,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呀!”
“现在只好挺着,静观其变啦!”
震豫东的头摇得像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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