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规矩,纯粹是干涉我们的自由,剥夺我们的权力,你等着明天我去找李局长,让他把这规矩改一改!”
“嗨,算了,咱们商场上不是讲究随行就市吗?!”卷头发彬彬有礼的说。
震豫东不卑不亢,给他们都到了茶水,并和他们侃侃而谈,不知怎的,她发现卷头发有些面熟,是说话声或是面孔,她一时还不能肯定。
“于团长,听说你们团,不是整个戏剧界都不太景气?”卷发人问。
“是啊,我们快没饭吃了,哪天要饭要到二位老板门前还请您多多关照呀!”
“哪能呢,您要是要饭,恐怕我们就得去卖身啦!”大腹便便笑说。
“于团长放心,哪天一旦举步维艰时,告诉我,我就是卖了公司也会解囊相助的。”
“可是我连您的姓名和地址都不知道,到时候上哪去找你呢?”
“努,这是我的名片!”与此同时,他忽地将头套和眼镜摘了下来,震豫东一看正是焦作的鲁总鲁天舒。
“于团长近来可好?”
“好,说不上,你没看见吗?人家是鸟枪换炮,我们是炮换鸟枪啦!”
“没什么,这叫低潮,现在时兴的是电影电视,人们的兴趣是暂时的,等着吧,*潮会来的!”
“有你们这些老板撑腰,也许我们还不会饿死!”
“要不你到我们公司当总经理吧,我保证让你工资翻番!”大腹便便笑说。
“好呀,一言为定!”震豫东也跟着他忽悠。
“夏老总的公司,可是省里数得着的资产过亿的公司。”
“难道能超过你?”
“我,怎么能和他比,小巫见大巫呀!”
他们在这里一直逗留到凌晨两点,结账时两人像打太极拳推手,推来推去还是大肚子以尽地主之益取胜,他们共花了九千九。震豫东为给他们面子给打了八折。
这天晚上茶楼挣了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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