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就认钱!”
她一弯腰“呼通”一声扔给他一个旧旅行袋。
他半信半疑地慢慢打开,啊,正是二十捆百元大钞。他自语:“你是从哪儿弄来到?”
“这你就别管了?我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那,这房子?……”
“全归我,你不同意,现在还可以反悔!”
“哦,不不不,全归你!全归你!”他知道有这二十万足足可以买它两栋楼。
“张团长!”一个娇里娇气的女人声音,像一道鬼影闪了进来。
“啊,来了,来了!”他像听到圣旨跟头巴使地往外跑。
震豫东伸头向外瞅瞅,正是那个狐狸精白牡丹!她早有耳闻说张银龙与她打的火热,今天一见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有新欢、背叛了她!她长出一口气,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憔悴病怏怏的面孔,又看看桌上和女儿的照片,感慨万端的想,折腾来折腾去,只有女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男人是什么东西?男人永远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可及不可信的东西,也许叫他们禽兽或动物更为合适!
张银龙的兽性比人性强的多,他的思想大滑坡是在认识白牡丹之后,以及和震豫东离婚之后,家有贤妻男人不做坏事。白牡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见张银龙有了那么多钱,立刻打起来小算盘:“咱们结婚可以,但,钱必须归我管,要不,被你挥霍完,我可怎么活?!”
张银龙连蒙带虎地说:“那不行,你要是跟哪个小白脸跑了,我不就哭天抹泪啦!”
最后商定每人十万。可是,张银龙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忙三火四地准备婚礼的当儿,白牡丹在开封蒸发了,不仅如此,她还把张银龙那份钱,一分不剩地统统窃走啦!
张银龙成了真正的穷光蛋!
可是,张银龙打肿脸充胖子,他对自己的上当受骗一直保密。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上班。他自我安慰:“也许那钱自己就不该要,正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得!然而,毕竟他失去的太多,金钱、老婆、情人,一下子全没了,他被彻底颠覆了,全军覆没,无家可归!
他忽然想起在自己家门口碰见的那个男人,他是震豫东的情人?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察觉?他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取钱那天出现?这说明他与那二十万有关系,什么关系?不可能是他借给她的,因为,他不像是一个有钱的老板,另外,他以前没有出现过,说明与她并不熟。经过分析张银龙认为那个人是来送钱的!钱是谁的?他猜来猜去,最后猜到焦作的鲁天舒,他有钱,他一直倾心于震豫东,这些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张银龙心如明镜在鲁天舒身上还有油水可榨,他决计必须去一趟焦作。
鲁天舒热情地招待张银龙,酒桌上鲁天舒承认是借给过震豫东钱,她借钱并没有说原因。这让张银龙有了空子可钻:“其实,我们是为了盖剧团宿舍才向您张口的,原以为二十万再加上我们平时攒的十多万就差不多了,谁知道一动工竟然发现不是那回事。”
“张团长你说还差多少?”
“唉,真不好意思,我是偷着来的,她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同意再来给你添麻烦!”
“哎,您见外啦,我们交往也不是一两天了,也算是知心朋友了吧,是朋友就要两肋插刀!”鲁天舒显然把他当成了震豫东。
这使张银龙的欲望更加膨胀:“好,那我就撕破脸皮啦,如果可能的话,鲁总再借我们二十万,我们保证二年还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