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人生苦短,好时候不过一二十年,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呢?”
“你想怎么样?这样不是很好么?”
“我想杀了他,我们到一个美丽幽静的地方,像董永和七仙女,男耕女织,快乐逍遥,我们生一群孩子,过神仙过的日子!”
“杀他可不行,你也难逃法网!”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说实话!”
“什么话?”
“你爱他吗?”
“你问得是否多余?要爱,我能还如此出卖自己吗?”
“那你为什么还和他结婚?”
“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就因为我母亲到了疑难病症,借了他不少钱,所以才……”她哽咽了。
“多少?我替你想办法!”
“我已经还他几万了,大概还欠他三万吧!”
“好,我想办法!”
从此,弄钱成了张聊的心病,他想到自己家,除了三间破瓦房,以及一亩二分自留地外,家里似乎已经空空如也,老母亲主要靠他支援的二百元来岌岌可危地支撑着,可是,这两个月他已经大刀阔斧地给她砍去一半,不知她是怎样度过的!
赚钱谈何容易,为了赚到钱,张聊曾经在三个茶楼走穴,他唱完一个地方,快马加鞭又赶向另一个茶楼,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份,或者更多份。如此这般,他奋斗了三个月,终于赚到了三万块钱。他背着这厚厚的三沓百元大钞,满怀希望的来到理发店时,店没开,他又径直奔向白牡丹的家。他没敢敲门,贴门缝往屋里一瞅,他吓坏了,只见张银龙正在审白牡丹,他把她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捆在一把太师椅上。他手攥一条皮鞭,抽一下问:“你说实话,和他有多少次啦?”
张聊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糟糕,他问的是我吗?”
她呜呜咽咽说:“没有的事,他那么小,我根本看不上他!”
张聊心说:“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说我!她怎么连理由也不会找?”
果然,张银龙冷笑一声,”啪“的又抽她一鞭:“小的更嫩吧,你这个骚货,竟然挂羊头卖狗肉,开起窑子来了!”
“我没有开那,只不过给人洗洗脚、修修脚而已!”
张银龙:“刚才你叫了一声,这回加一鞭子,”说着就是两鞭子。然后问:“我只叫你说和他干了几回,说了,这次就算完了,其它,我一概不管。”
张聊心说:“傻瓜,千万别说,他是在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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