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狡猾,我说她那么忌讳开灯!”
“其实,她穿裙子也有秘密。”
“什么秘密?”“这是为了防备警察,裙子一放就可以跑,就可以不认帐。”
“啊,这家伙真是天衣无缝,难道她就没有失手过?”
“人算不如天算,她已经二进宫了,可是,她里边有人,走走过场就出来了。”
“小红,你可算救我一命,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算了吧,我可不是一个风流女人,你还是不报答的好!”
张银龙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淫邪的欲念顿时烟消云散。
一炮红还得在商丘唱两天,才能跟张银龙走,这正中张银龙的下怀,他正想好好在这个热闹的古城玩玩。他白天睡觉,晚上出来闲逛。他突发奇想:再见一见那个芦花病鸡韩信。他几乎走遍了九十三条大街小巷,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忽然,他想起那家朦胧茶馆,直觉告诉他,她可能还在那里。他加快了脚步,朦胧茶馆里烛光婆娑,轻音乐袅袅,透出一片温馨柔和的气息,也许由于这里的优雅氛围使然,每天晚上都是座无虚席。
张银龙发现有一张桌子上,仅有一人,是个苗条淑女,学生打扮,正在品茶,一副等人的样子。他抱着试探的口吻问:“小姐,还有人吗?”
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微微一笑:“没有,你坐吧!”
张银龙在她对面坐下,要了壶碧螺春。
两个人各自品着茶,谁也没有说话。少顷,那小姐轻轻吟道:“是母鸡不会下蛋,是朵花不能保鲜,是块肉不足二两,是匹马没有马鞍。”
咦—,这不是我说给芦花病鸡的打油诗吗?怎么她会吟?
“小姐,你刚才吟的诗是从哪里知道的?”
“从表姐那里知道的,怎么,你也知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就是我的拙作!”
“岂止拙,而且黄,简直是低级下流,要是我当场回敬的只有耳光!”
“喔,难道你不知道你表姐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那是各人的选择。”
“可是她的选择却是世界上最肮脏、最让人唾弃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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