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豫东告诉会计尽量把多余的钱放到保险柜里,准备攒到二十万一起交到鲁总手中。
两个月过去了,会计约摸着二十万已经差不多了,可是,当他打开保险柜时,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他吓得几乎成了一堆泥,半天才想起来报告给震豫东,她觉得事情蹊跷,立即报了案。少顷,派出所的警车鸣着笛来了,他们照了相,查了保险柜和屋里的东西,与团长和会计谈了话。
“保险柜的钥匙都谁有?”
“就会计有!”震豫东说。
“你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办公室的抽屉里,下班回家时再锁抽屉。”
“为什么不放在身上?”
“我怕丢失了!”
“这两天有谁离开剧团吗?”警察问。
“我们的张团长,他接到他叔叔病重的电报,回家看他叔叔了。”震豫东说。
“派人立刻把他叫回来!”所长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张银龙如期达到叔叔家,他见叔叔没病,灵机一动便想出一个狠招……
果然,不久派出所的人便来调查了,他们去了医院和他叔叔谈了话,并看了他的病例。
张银龙听说剧团丢了钱,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便匆匆忙忙赶回了剧团。
尽管张银龙盘算得很周全,但是,他还是逃不过警察的火眼金睛,没过一周警察便把他带走了。结果一审他什么都说了,原来,他在无意中发现了会计的保险柜钥匙,随即便产生了盗窃的念头,于是便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里,偷偷进了会计室,轻而易举地窃走了二十万,然后,又把钥匙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为了排除嫌疑,他又假造一封电报,以叔叔的口吻说自己病重,让他火速回家。
他回到家后见叔叔身板硬朗,便狠狠心给他碗里下了药,使他上吐下泻并住了院。
“你是堂堂团长,为什么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这两年剧团不景气,我结婚买房子,还有帮衬叔叔和亲戚,总共欠下二十万的债务,债主又逼着要账,所以才出此下策!”他极尽捏造之能事。
“你少扯,离婚你曾经得了二十万,还打冒支又骗了二十万,加在一起一共是四十万,这些钱你都弄哪去了?”
“第一个二十万被偷了,第二个二十万,用在结婚买房上,这二十万是准备还帐的,如有半点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看来,你的胆儿真是不小哇,骗二十万,盗窃二十万,一共四十万!”
“警察同志,那二十万的确是借的,我还写了借条,它就在于团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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