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时代不同了,王宝钏就是在今天,也不会那么傻!”
“要离婚可以,把我那信封里的钱还我!”“对不起,我已经连还账带花所剩无几了,再说,我跟你过这么久了,权当你包养我算了!”
张银龙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离就离了吧,这样的女人不会耐住寂寞的,与其戴绿帽子还不如离了好,想到这他答应了:“但是,房子是属于咱们俩的,你可以先住,等我出来咱们再分!”
她欣然同意。
再说高玉树,他现在成了剧团里的富翁,他在女朋友兰梅的撺掇下买了房子,已经搬出剧团单独生活。英雄难过美人关,兰梅像贴膏药几乎天天和他黏糊在一起。
“老公(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改口),咱们结婚吧!”
“不行,你再有一学期就毕业了,那时结婚才是时候。”
“可是,我已经有了,你总不能让我挺着肚子去上课吧?”
“你净胡说,我根本没有碰过你,怎么会怀孕呢?”
“你忘了,那回你喝完酒回来,我不愿意你硬是……”
“酒精出怪胎,那更不能要,你快去打掉!”
“不一定吧,我爸爸长年累月喝酒,我们姐妹俩怎么没有一个怪胎?”
“那是侥幸,也可能怀你们那几天他没有喝酒!”
“不对,他的格言是,宁肯三天不吃饭,也要顿顿必有酒。几十年如一日他从来恪守这个习惯!”
“咱们先说好,你要可以,假如孩子生下来有什么缺陷你可别怪我!”
“你放心吧,孩他爸,不会有事的!”
“可是,你还在上学,咋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可以休学呀!”
高玉树还是犹豫,休学只少得一年,还不知道学校是否同意:“你明天去学校问问,看这方面有有先例?”
“你真是迂腐,有学校也不会承认,他们怕丢人!”
“那咋办?”
“咋办,破釜沉舟!”
“你和学校摊牌?”
“是!”
“还是先礼后兵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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