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树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显然现在的形势处在三角鼎立之势,他仅有的一点点情趣和惬意已经荡然无存。他必须想方设法尽快摆脱这种纠结局面。
“不然我们划船吧!”
“好主意!”倾城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她当然赞同。
潺潺还在犹豫,倾城却喊:“走,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她拉着高玉树走了。看着他们手挽手的亲热样子,潺潺霎时凉了半截,她索性扭头走了!
震豫东对于他们三个的密切交往,看在眼里,妒在心头。女人就是如此,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东西,一旦要给别人,自己却又有些醋意难消,弃之可惜了。这时她似乎才认识到高玉树的价值,他念过大学,学富五车,才华横溢,这些是无价之宝,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最最主要的是他们曾经真爱过,而且是那种既浪漫又轰轰烈烈的爱情,这些仿佛只有在戏中才有,现实中很少见的,尤其在父辈中更是屈指可数的,要不,她们,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为什么会看上他呢?她忽然羡慕她俩有眼光有头脑了。可是,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自己要做一匹坏马不成?!她绝对没有如此魄力与胆识。
此刻,她油然想起鲁天舒,她对他似乎还没有透彻的了解,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她一直把他看作一个铁杆戏迷,一个真正的朋友,他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老板、精明人,他的头脑里装满着聪明、智慧和经济,他的感情令她感到陌生,感到高不可攀,但是,他又很真实、很坦率、很强大。她有时不着边际地想,嫁给他也不错!
鲁天舒,一门心思想着让震豫东多收入,以尽快让她把帐还清,于是,他每天派人专门将特等票卖到手,然后再分发给亲属和朋友。然而事有蹊跷,这天,买票的会计由于喝多了酒,把票丢失了,所以,开戏老半天,前三排的座位竟然没有一个人。震豫东纳闷:这是为什么?票既然已经卖出,为什么都商量好似的,居然一个不来!正匪夷所思之际,鲁天舒气冲冲地走进来:“不好意思,今晚是我包下了前三排,不料想,会计把票弄丢了!”
“老实说,这些天是不是你一直在假戏真做?”
“不,不,就今天晚上是,我怎么会自欺欺人!”
“那咱们打个赌吧?”
“怎么打法?”
“明晚咱们再静观其变,假如特惠票能够顺利卖出,我为输,否则你输。”
“好,一言为定!”他们双击掌。
这下,对鲁天舒说来,可是一次颠覆性的考验,钱他从来都视如粪土,可是对于声誉他却视如生命,特别是在震豫东面前,他宁肯失去半壁江山也不愿丢失半张脸面。可是,现在脸面就高高悬在空中,只要他稍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他的脸面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失殆尽!然而,即使他岿然不动,他的脸面依然会被涂黑变丑!思来想去,他还是不愿坐以待毙。他立刻派人派车去武陟接来二十位客人,并且在城外就下车,然后分作三五成群,以旅游者的身份去剧场买票,特殊票便一抢而光。
果然,震豫东乖乖认输了。
为了改变分配不均的现象,震豫东让一炮红演主演,这样她也可以抽出时间放松一下。这晚,她和鲁天舒去逛街,他们先去了百货大楼,鲁天舒要给她买首饰,她说啥不要。“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缺,你上次在开封给我买的东西,现在还在那儿放着呢。”
“嗯,你看那件衣服多好看,一定适合你!”鲁天舒撺掇她。这是一套藕荷色西服套裙。盛情难却,她进试衣间,出来一看,“哇,亮丽极了!”他呼喊。
不等震豫东表态,他就去付了款。他不让她脱,于是便穿着新衣服接着逛街,他们逛了两条最繁华的街后,他带她进了一家海鲜店,这里装潢考究,宽敞明亮,但顾客并不多。他要了有名的鱼翅,龙虾和红烧海参,还有一瓶外国洋酒。
“怎么,你今天为什么要如此铺张?”
“我要让你在焦作留下最好的印象,下回我们去吃焦作的名小吃,是开封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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