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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包不起整个茶馆,就包了一个大一点的包间,她们请不起伴奏乐队,就请了一个拉瓢的,她俩还真像样,共同为他演唱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里相送,结果招来不少看客,他们纷纷议论:“瞧,又一对独唱招亲。”“岂止一对,现在是两女一男,这叫金三角,也叫左右开弓,一个人抱俩!”
高玉树一直沉溺在痛苦的想象中,他想象鲁天舒的惬意,他想象震豫东的异常开心,他也想象白薇的吃惊与妒意,还有于明辉的慷慨与垂涎,还有雷鸣以及开封的戏迷,他们艳羡之余,一定会嘲笑自己过去的无能与渺小。
“高老师,我们唱的咋样呀?”倾城期待的问。
“不错,不错,我一直在听!”
“我们唱的是哪一出呀?”潺潺疑惑地问。
“你们俩,当然是《王金豆借粮》了!”
“你在做啥美梦呢?看来,我们是白唱了!“潺潺说。
“是不是,看着人家结婚,你奇痒难挠啊?”倾城毫不客气。
“小丫头片子,你们是不是想让我重蹈他们的覆辙呀!”
“是,我们就是在效仿震豫东,可是你却没有鲁天舒那个胆!”
“这一点我承认,我是个懦夫,我是个孬种!”他忽然变得悲观起来。
这时从外边涌进几个人,是剧团的人领着一个姑娘,高玉树一瞅愣住了,原来是兰梅!
“啊哦,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光兴你花天酒地,就不兴我逛逛焦作城吗?”兰梅仿佛一肚子火。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剧团的倾城和潺潺,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兰梅。”他心想何必扭扭捏捏,干脆全盘托出。
此时,三个女人在相互窥视,相互打量对方究竟比自己强在什么地方。
“未婚妻!”倾城与潺潺心里敲着边鼓。
“你从开封来?是坐的汽车吧?”倾城出于礼貌的问。
“嗯,你俩很漂亮呀,我们这位就喜欢漂亮的!”兰梅很强势。
“坐汽车一定很累,来先喝杯茶,一会咱们去饭店!”他故意把话题引开。
“那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倾城识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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