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就是来为他母亲邀剧团的那个,当时你没答应他,他就寻衅闹事,很可能是当地的地皮无赖,我们要想在这唱戏,就要小心从事,俗话不俗,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刘堂的话会有道理。
“那我们该怎么办?”震豫东有些惆怅。
“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们得罪不起还躲不起。”高玉树仿佛受比干忠谏的影响。
“明天,公安局长不是回来吗,我去见见他,也许他有办法。”
“见机行事,破费些也在所不惜。”刘堂嘱咐。
第二天,震豫东单枪匹马直驱公安局,局长是个中型胖子,一笑两眼眯成一条缝:“哈,震团长,久仰,久仰,你看我这就说去看您,您就捷足先登了。”
“哦郝局长,您开会回来了?”说着,她甩给他一个红包:“没啥拿的,一点小意思,请笑纳。”她强装笑颜。
“嗨,您这是干什么,有啥事只管说吗!”他迅疾将红包塞进抽屉。
震豫东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胖局长深恶痛绝地说:“这岂不是砖头瓦块也成了精?!震团长您尽管放心,从今天晚上算起,如果再有人捣乱,再见面,你往我脸上吐!”
震豫东心说:“听其言观其行。”“好,那就拜托啦!”
她告辞,他送出。
这晚,剧场的确平安无事,而且,是头一回满座。不过,剧场内外时时能够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察。
“哈哈,唱戏警察给站岗,真是天下奇闻!”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不要忘了,即使在咱家门口,也发生过类似情形。”
“那时我们有个能征善战的张银龙,如今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喽!”
大家感慨,纷纷议论。
高玉树像只冬眠的虫子,终于苏醒过来,究其缘由与倾城、潺潺不无关系,她俩由和平共处,到争风吃醋,再到不能共处。她俩轮番向高玉树发起进攻。倾城更是毫无掩饰:“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高玉树不想伤害她:“喜欢并不代表什么。”
“我只要你说是喜欢或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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