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的持续不景气,像江河之水滚滚而下。
震豫东找来高玉树商量对策:“我们已经开不出工资了,这样下去,离散伙已经不远了。”
“是啊,前几个月,多亏鲁总的支助,可是,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他,据说,如今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的公司已经是债台高筑了,现在已经倒闭三个,只剩下一个了。”
“听说雷鸣的曲剧团已经被电器厂承包,我们干脆也找一个婆家吧。”
“他们的人少,我们的人多,这个包袱太沉,很难有人敢背!”
“我们是不是再走一回《下海风云》的老路?”
“可是,我们去哪儿找投资商呀?”
“呃,找张银龙怎么样,他现在可是开封腰缠万贯的大富翁。”
震豫东陷入沉思,想起过去他要求回团时,自己对他的冷落,再去求他,不禁为之寒颤:“他,不会原谅我们的!”
“那不一定,我们可以试一试嘛!”
“怎么试?谁去试?”
“我去!”
震豫东只好让他去试试。
高玉树斗胆跨进美人鱼澡堂,这里今非昔比,已经新盖了三层楼,大门两侧是两块美人鱼壁画,特别是晚上自动变幻的霓虹灯,更是绚丽辉煌。
张银龙对高玉树的印象并不坏,有几回他来洗澡他都不让他买票。
高玉树请他到一个像样的酒馆,酒过三巡,他说:“我今天想和你商量点事,你知道剧团的状况,每况愈下,现在已经是朝不保夕,奄奄一息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那我就单刀直入了,我是来求你帮忙投资的,我们想排一出有杀伤力的戏,来起死回生!”
“你说得多少钱?”
“起码二十万!多点更好!”
“三十万怎么样?但是,我有个条件,必须让我选剧本并作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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