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时候真的想扇她一巴掌。
她欠安墨轩很多?她怎能就不想想名晨为她付出了多少?和爸爸杠着,给她布置订婚礼,生日时给她庆生,现在名晨躺在这里昏迷,她竟还好意思说这是她欠另外一个男人的?!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苏烟,对于亲眼目睹了你和你的前任事的我,可不觉得你欠安墨轩什么。”
苏烟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我对她毫无感情地假笑:“不送。”
是夜,我坐在名晨病床前,看着昏睡的他不知道干什么。
父母不在,当然得由我这个姐姐陪床,可惜这位高级病房中唯一的病人却昏睡不醒,令我非常无聊。
砖头般大的管理学书被我放在一边,忙了一天,在警方各个大家族以及企业之间的周旋几乎让我脱力,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思去看什么金融管理。
夜晚的医院很寂静,整个高级病房只有电视的声音。
电视台在播放着百家讲坛,我看着今晚的中医嘉宾,想到了几年前闹的沸沸扬扬的养生骗子。
“各位观众,今天呢……”
名晨依然昏睡,但是心电图稳定起伏,看来并不危险。
我的这位小我十八个月的弟弟,从小就被送往国外接受教育,甚至有几次他来做香港的交换生时我还能遇见他。
那个时候第一次在学校看见他我高兴得跟什么一样,立马把他从交换生队伍里拉走,带着他把香港逛了个遍。
之后上了初中,高中,大学,我依然在香港,他依然在法国,但是二人却再没有来往。除了过年我们会见个面,其他时间我们这对姐弟之间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以至于李依知道新来的设计部是我的弟弟之后把餐盘都摔了。
她说:“名蕊,你怎么还有个弟弟!”
我惊讶了:“这事很奇怪吗?”
“当然,因为你从来不表现得像一个姐姐一样!你和名晨也从来没有姐弟的感觉!”
李依当时的话我也就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那时认为名晨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没有必要对他摆出好脸色来。现在想来,我和名晨之间果然不像一般的姐弟,没有温情,有的只是勾心斗角。
甚至连那几声“姐”“小晨”,其中的真心都不一定有一句“名经理”来的多。
啊……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百家讲坛在继续,我的注意力却不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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