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将毛巾浸入水中,开始洗脸。
等我一切都打理好时,名晨已经穿好了外衣,正靠着床被抱着一个抱枕在看电视节目。
他听见响声,应声看向我,鹅黄色的外套和喜——喜羊羊?!
我在看清楚他手中的喜羊羊抱枕时差点摔跤:“小晨,你还看喜羊羊?!”
还有,这个抱枕是哪里冒出来的啊!
名晨把脸埋进硕大的抱枕中,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说道:“一个蠢货送的,他刚刚走。”
我沉默了半晌:“埃德温那?”
他把抱枕移开,眼中惊诧:“你怎么知道?”
听到他这声回答,我瞬间如同五雷轰顶。
名晨看了会儿新闻,见我很久没有说话,疑惑道:“姐,你怎么了?”
我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和他谈谈。“小晨,”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信·埃德温那吧?”
名晨的脸色从疑惑变为惊讶,然后变成愤怒。他瞪大了双眼看我,把抱枕扔向我,怒道:“你才喜欢!”
“啊啊?”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抱枕,大为惊讶:“你不喜欢他?你真的不喜欢他?!”
“名蕊!”他的脸色黑如锅底,“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男人?”
我想了想,摇头:“我两只眼睛都没看见,我猜的。”
名晨咯噔了下,然后泄气一般往后倒在床靠上,刚触到靠背又立刻捂着后脑勺弹起。“痛痛痛……”
我吓了一跳,把抱枕放一边,上前看他:“碰到伤口了?”
“……还好。”他将手放下,整理了下坐姿继续背靠着床背,将视线重新放回电视上。
电视上播放着已故国际珠宝设计师艾伦·杰克逊的一生回顾,节目从他的青少年经历开始讲起,看预告是准备分成好几集来播。
护士还没有进来给他打过点滴,所以名晨现在除了额头上的绷带外没有别的东西显示他是一个伤员,穿着外衣的他更像是在过周末而不是住院。
我整理着等会儿要用的东西,在我离开病房之前说道:“爸妈还在美国,他们暂时不能回来。”
“所以?”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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