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啊,既然我都忍痛把产权证都割爱给你了,看一下别人送你的礼物也没什么不好吧?
这么想着,我拿过静置在桌上的绒盒,慢慢打开了它。
一枚鹌鹑蛋大小的红宝石静静地躺在纯黑的绒毛之间,它不像很多宝石一样闪耀着光泽,而是有内到里透着红色。它并不透明,也不晶莹,侧面六边形的造型和正面椭圆的形状让它看起来和普通的宝石没什么两样,就连时下中档的新款珠宝也比它要来的造型华丽。可是当我的目光一旦看见了它,就很难再离开,万般流连。这就是珠宝的魅力吗?名晨追寻它的原因?
不得不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名晨的审美观真的很不错。
合上盒盖之后我本来想给父亲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安家的事情,但是刚按了几个键就想起来现在纽约还是半夜,我只好挂了电话改发邮件。我把名晨车祸的详情、他目前的身体情况以及安家的反应和“歉礼”写了进去。我没有写那段视频的事,一来我希望父亲认为这次的“歉礼”能够这么丰富都是因为我功不可没——一旦有那段视频我的作用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二来,告诉父亲这段视频,名晨和苏烟就别想再在一起了,我毫不怀疑父亲会直接把这件事告诉名晨。虽然名晨因为苏烟的事出了车祸,但是我还是希望他继续搞真爱,免得他悲痛之后大彻大悟来和我抢事业。
等到四点下班之后我再去了一趟医院,昨天晚上是名晨生命未知,我才在医院留了一晚。今天看他的表现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我再留下过夜就有问题了,我既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电视中的主角,爱人感个冒都在医院陪夜。
名晨车祸的消息虽然传了出去,但是他住的医院以及病房却没有告诉外界,所以也不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商人来假惺惺探病送礼。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走进病房时,埃德温那竟然待在里面。
我原本是想直接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但一想到他的身份,我就硬是换上了一脸假笑。而且看他今天早上和季医生的互动,他知道名晨在这里也不奇怪。只是我很疑惑,一个外国人,交这么多中国朋友干什么?难不成都是一个大学的?开什么玩笑,名晨的金融大学可是和医学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个信·埃德温那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埃德温那先生,”我带着一脸笑容道:“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看望小晨?”
我进门之前敲过门等到名晨许可才进了病房,所以不知道他们二人之前是什么情形,反正我进门的时候这两个人尤其是埃德温那脸上就是一副商业化的假笑,现在也仍是如此。
他和我握手,“bp;“?(开导)”我微笑着重复这个单词。
“r。。”他说,“……(我在大学主修心理学,像我们这种人——不论管理者,设计师——都是要学习心理学的,不是吗?我只是研究得比较广一些,对于人的感情理解得比较多。)”
“。”名晨叫了他一声,如果我的感觉没错,那么里面包含着告诫。
“。”埃德温那举手投降,“病人最大,我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他说完这句话就带门离开了。
我看看名晨,试探道:“你们吵架了?”
他摇摇头,手支楞在发丝间看着夕阳照进病房的余晖微微眯眼:“不,只是有些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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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晨在我进病房的时候和埃德温那一起在窗边站着,埃德温那走了之后才慢慢地坐回病床边。他看了看手表笑道:“四点半啊……名大小姐一下班就来这里看我这个病人,我真是受宠若惊。”
没有理会他调侃的话语,我拎着一个小巧的蓝色条纹布袋链子在他眼前晃悠。“病人先生,这是给你的生病礼品~”
名晨接过布袋,左右翻看了看,问道:“你送的?”
“当然。”我笑道,“不过仅限布袋。里面的东西是安太太送给你的,算作她儿子安墨轩的赔罪礼。”
“安太太……?”名晨轻声念了一遍,拉开了袋口的结将布袋翻转,一个紫色的绒盒就被他倒在了手心里。
绒盒都是用来装珠宝的盒子,而且随着珠宝的贵重程度绒盒的材质以及做工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比如说钻戒和黄金手镯的绒盒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质地,名晨对这个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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