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短信最后一句删掉的我一定是疯了。
“诶诶?”他愣了,神色呆滞了一瞬,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需要发这么大火吧?”
“我更年期,”我笑着一字一句地说,“内火不断,请·见·谅。”
“……”名晨失笑,捂住额头。“为什么这句话莫名戳中我笑点了。蕊蕊啊,你严肃太久了,久得我觉得你开玩笑都不正常了。”他正经了神色很认真地跟我说到。
不知为什么我听见这句话我就不舒服,这种拿腔拿调的说话口吻一向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你不正常是你的事,”我说,“再见。”
“诶等等等等,”他连忙拉住我的胳膊,脸颊边现出淡淡的酒窝。“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这里的出租车又贵又难打到,而且还不开空调。别生气了,蕊蕊。”
他软着声音对我说话,我转头看着他,他立刻加深了笑容。
“别用这种腔调说话,”我凉笑道,“那样会让我起鸡皮疙瘩。”
他抽抽嘴角:“你这种笑容才让人浑身冒冷汗。走啦走啦,别生气了。”他又开始念叨,然后拉着我走到他的车子面前,解了车门锁之后给我打开前座车门。
我没有进去,而是把车门关上。
“我坐后车位。”面对着他不解的神色,我解释道,而后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在外面愣了一会儿,然后摇头:“对我车技这么没有信心?”
“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我对他笑道,“对驾驶员和乘客都很安全,不需要您来做生命的抉择,名先生。”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一旦出车祸可必定要选择一个牺牲,防患于未然,坐后座一向是我坐车的标准。
“真不可爱。”名晨摇头,然后进入车内,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
“随便你说。”我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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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准备这几天避开父亲的,但是我不想碰到他不代表他不想找我谈话。
在经过了几天的二人在同一屋檐却是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的状态后,周三的晚上等我工作完下班回到家时,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平常这个时候父亲都还没有回家,这也不属于他正常回家的时间范围,那么他一定是特地来堵我的。
今天父亲提早回家了,名晨却晚归了。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父亲他会不会把他的打算和名晨说过了?如果是真的,那就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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