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没见过,我最生气的一次是在大学,那次我把价值三千万欧元的艺术品全毁了,事后后悔得不得了。”
“哇哦,”我扬高了眉,“一怒抵千金哪。名晨很生气,后果很可怕啊,为情所困?”
“我是脑子进水才会为那些女人毁掉艺术品,实际上我在巴黎进行的恋情都没有超过一个月。我很容易就腻烦了,她们很无趣。”他皱着眉,似乎在说的事使他很烦恼,“我觉得我在交往时对她们够有耐心的了,结果每次分手,她们都说我——”他说到这里突然急刹车,微笑了一下:“不说了,吃饭。”
不说了?我愣了一会儿,然后有些不满。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啊!
名晨像是铁了心不准备告诉我下文,我最讨厌被人吊胃口,而且还是这么罕见的『名晨感情密辛』,这样一来就算是蟹粉汤我也没心思品尝了。
我看着碗中黄澄澄的蟹粉汤,心中不快。
到、底、是、什、么、话。
可恶……
“蕊蕊——”名晨拉长了声音叫我,我抬眼看他。
“回神了,”他说,“你在想什么?一上午发呆这么多次。”
“我想什么你管的着吗?”我突然间就有些心情不爽,话语中不自禁地带了点讽刺。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看着我:“你生气了?”
我看着他眉目入画的脸庞和笑容,就没来由的心情不佳:“对啊,我生气了。”我对他绽开一个假笑,“你说一半留一半,有谁喜欢这么听人说话的?”
“还真生气了?”他扬眉,目光流转,最后半垂着眼帘道:“其实也没什么精彩的,她们都说我太冷情,即使用如火的激情也融化不了我。”
“听起来,”我冷淡道,“很令人讨厌。”
这下他有些不解了:“为什么这么说?”
“哦,”我一下子重新找回我的理智,意识到我现在在和我的弟弟谈话,手无意识地搅拌着蟹粉汤,说道:“我只是觉得她们……很奔放。”我努力地寻找词汇:“历届女友都这么说?”
“几乎。”他说道,神色淡然。“不过这也没什么,我对她们也只是抱着交往一下的心态试试看而已。实际上,直到现在,我的每一段恋情我都没有用心过。信说我有感情障碍。”他笑了笑。
我点点头,心头蒙上一丝疑惑。
直到现在的每一段恋情?他没有道理忽略苏烟,那么苏烟的那段也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可是他那时候确实是表现得想要和她结婚一般。
不过,仅仅是像而已。
我在这里想着苏烟的事,名晨在那里似乎在回忆着巴黎的大学生活:“确实,法国人都很热情,但我受不了。我至今都不觉得性滥交是一种值得夸耀的事。”
“我觉得我们似乎偏题了,”我说,“之前我们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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