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来看他,昨天我已经让你等手术结束了,今天你不要再跑来自取其辱。”她的声音很低很低,怕是要吵醒韩旭。
而我,也不想吵醒韩旭,我知道此时的韩旭是急需要休息的。
在李清雅推我出去的时候我没有过多的挣扎,直到李清雅将我推出病房,然后将门带上,我将保温壶递给李清雅,“这是我亲自为他熬的粥。”
“你会妄想要我帮你转交给他吧?你是在做梦么?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吗?”她说完就将我递给她的保温壶一挥,然后保温壶摔到地上,粥洒了一地。
“韩太太……”
“既然你知道我是韩太太,现在就滚。”
我看着李清雅那张翻脸不认人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打量着她,“你难道忘记了五年前,你是怎么求我出去澄清的吗?”
“不是求你,是命令你,懂吗?”她冰冷地注视着我。
“就当你是命令吧,你还记得当初怎么说的吗?我被你推下楼流产之事先放下,等事情过后,我再和你坐下来慢慢谈。只可惜后来的我去了美国五年,一直没有机会和你坐下来好好谈谈这孩子流产的事该怎么和你算,你就以为我忘记了当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吗?”
“你是在威胁我?”
“我哪敢威胁韩太太呀,你背后的势力足以命令两个人在街上对我进行谋杀了。”
“乔漫,你不要胡说!”李清雅的声音中闪烁着明显的惊恐,她是在怕。
我却笑的愈发冰冷,“如果我现在打电话给报社,站出来说起五年前的往事,说是你威胁我说了违心之语。五年后我归来就是为了揭发你,所以被你买凶杀人!”
“乔漫,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可以被你们玩在手心里的乔漫了。”
顿时,我们两人之间流露着一种冰冷的气氛,下一秒,韩晶也出现了,一步步地朝我们两走来,“你这个小贱人还敢来这里?”
我冷眼看着韩晶讽刺的表情,笑着说,“为什么不敢?”
“现在的小三可真是嚣张,当着正妻的面都敢说这样的话,从美国读研回来的学生就这德行?”她的声音明显含着极度的鄙夷与讽刺。
听到这里,我也讥嘲地笑了,看着韩晶那义正词严的表情,我笑着说,“是呀,现在的小三都是很嚣张的,一如二十几年前,慕太太嚣张的带着孩子闯进正妻的家,成功由小三步入正妻的位置。说起当小三,还真是要和慕太太您学学。”
韩晶的脸色一变,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和她提起这件事,我继续笑着,““难道慕太太您记性不大好了,过了二十儿年,您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当过小三的事儿了?难怪可以在这里义正词严地指责着小三呀,看来当年您也是这样被人指责过来的。”
“乔漫!”韩晶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还有,昨晚不管那两个匪徒是谁指使的,我只能说她很愚蠢,当众杀人若是败露,自己坐牢倒没什么,牵连了亲人,可真是可笑了。”我笑着提醒过她们,然后越过她们两,径自离开。
这些天,郁金香没有了,玫瑰花也没有了。
我的办公室突然变得很安静了,两束花同时没有了,这让公司的同事纷纷展开了质疑。
同时,对于董事长下发的文件,升我为总经理助理的事,我回绝了,以我在业绩上并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为李佑,拒绝了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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