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抬头看到是马承曜,咧嘴一笑,“马市长,你终于来了。”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周蕙,不明所以地笑得更加放肆。
“说,是谁指使你去抓人的。”马承曜在他伤痕累累的肚子上又添了一脚,猥琐男“噗”的吐了一口血,顺着嘴角蔓延,像鬼一般吓人。
“你怎么不问问这位周小姐,她可是拜托我很久了。”不怕死地开口,他知道,马承曜来了,就不用手周蕙威胁了。
周蕙的脸色立即变了,马承曜锐利的眼光扫视过来,她慌乱的摇头,“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让他把人抓起来,你也看到了,他最后连我都不放过。”
马承曜一步步慢慢走近,“你在这件事里搀和了多少,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知道李小异在那里。”脸色越来越冷,周蕙不住地往后退,马承曜往前进,两人僵持不下,猝不及防,她就到了墙角,后背抵着墙面隔着慌,脸上的慌乱、紧张如数倒映在马承曜墨色的眸子里。却是咬着嘴唇,摆出惯常的模样。
“我、承曜哥哥,你别再逼我了。”周蕙蹲在墙角,推开马承曜,一边抹着眼泪,不时偷瞄他,像小时候犯了错那样以为哭一哭就能过去了。
马承曜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拎起来,对着她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李小异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随后像丢垃圾一样丢下她的手,周蕙像摔碎的瓷娃娃一样跌落在地上呆若木鸡。
周蕙愣住忘掉所有情绪,这是第一次,马承曜像这样为了别的女人警告她,她失了魂似的不知所措。以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一声“承曜哥哥”,他二话不说就给摆平,现在都没有用了么,她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是谁的过错。
马承曜转过身去,猥琐男正一脸看好戏似的看着两人,“你是不是不想说李小异的位置。好吧,我听说你家里有个70多的妈妈,要是这个年纪死了儿子估计她也活不下去了,要是她受点什么,你更活不下去。”马承曜挑眉,就在刚才,西装男已经把这两人的信息发给他了。淡然地吐出空话的话让人胆战心惊,这就是马承曜,永远的温柔极致,也凶残极致。
“你说什么,你想怎么做?!”猥琐男一听马承曜相对家里唯一的亲人下手,脸色顿时惨白,独自把他养大,他不能让母亲受伤。
“那就要看你的想法了。”马承曜作势想要离开,没迈出几步,就被猥琐男喊住。
“我告诉你,我知道她在哪里,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猥琐的吓得差点落泪,这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马承曜招人把两人放了出去,从头至尾,周蕙就顿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只是怯怯地望着马承曜,可惜那人始终不会动容。
猥琐男坐在车里指挥方向,他把董振国的事情告诉马承曜,路上还打了个电话,“老大,我回来了。”
“怎么那么晚,人呢?”董振国缓缓开口,漫不经心。
“被我关起来了,您要是想抓人随时吩咐我就行了。”猥琐男颤颤抖抖地回答,董振国虽然是只拔了毛了老虎,依旧可以咬死人。
挂好电话,交给马承曜,“马市长,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别为难我家人好吗?”委婉的腔调,这是她从来没有的态度。
马承曜抬了下眉,让西装男加快速度,他总是有不好的感觉,恨不能飞到李小异的身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李小异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她被蒙着眼睛,只能隐约感觉到周围没有人,全身被束缚着,和那次被绑架的时候一模一样。躲在角落里哆嗦,那次是她抹不去的噩梦,现在也是一样,浑身冒着冷汗,却是因为被克制住而无法动弹。嘴唇冻得发紫,身上单薄的睡衣紧贴着,也不能给她带来温暖。
想起纸醉金迷的这些日子,马承曜不断施*暴,她只能默默承受,先是生r的孩子,现在又和马承曜不清不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被关起来已经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了,外面的人也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她最怕的,还是心理的那道坎。她无法容忍自己做出这些事情,要以什么脸面走出去。或许死在这里还算是好的,不用面对混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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