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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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心虚,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醉酒失态。这方面,她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自己酒品如何,生怕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司家译挑挑眉问她:“你真不记得了?”

        苏慕染摇头:“真不记得了。”

        “你吧……嗨,怎么说呢,反正那天弄的我也挺尴尬的。”

        苏慕染疑惑不解地望着他,心里咚咚地敲起了小鼓:“你说话别说一半儿啊,那天,我到底都说什么了?”

        “当时,我跟老余看见一男人的带着你,料想要坏事儿,就赶紧把你给拦下了。我把你抱进车里,结果你拉着我不让我走,鼻涕眼泪挘宋乙簧恚凳窃谙丛≈行牡氖焙蚓投晕乙患忧椋罄粗牢液鸵肚嗲嗍且欢远腿套挪桓宜担墒亲约河挚刂撇蛔?br/

        苏慕染心头一陷,越听越慌,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不可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那个时候我根本还没胡喜欢你,怎么可能说……”

        话说了一半,她蓦然醒悟自己在说什么,立即收声闭嘴,想就此糊弄过去。

        司家译多精明一个从,岂会听不出这话里的玄机。他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继而得意万分地勾起嘴角:“那时候还没喜欢我,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非分之想?苏慕染瞪了他几眼,总觉得他有点暗嘲自己“癞哈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她不吭声,不知道司家译又编了多少个套儿等着她呢,只怕再顺着他说下去,老底儿都得兜出来。

        可是,他那副欠扁的表情实在让人郁闷,想就此揭过,却又不甘心,苏慕染闷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确定地问:“唉,那天……我真那么说了?”

        “老余也在,不信你打电话问老余去。”

        完了,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怪不得后来,老余看她的眼神儿都怪怪的呢,闹不好他还以为她每回司家译打电话,都是拿叶青青当借口呢。

        人格尽毁,形象俱灭啊。有了这个认知,苏慕染更是懊悔的想撞墙。

        司家译看着她别别扭扭、眼泪都快下来的表情,忍了一会儿,最后不是绷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苏慕染意识到被耍了,猛地从椅背上弹了起来,用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敢耍我?掐死你,掐死你……”

        司家译中呲牙咧嘴,一边惨叫往后躲:“谋杀亲夫了,到底有没有人管啊!”

        苏慕染觉得不解气,仍旧不依不饶,对他上下其手,最后司家译神色凛然地指指窗外:“看看,多少人盯着这边看呢,咱俩再这么闹下去,人家还以为咱在大庭广众之下玩车震呢。”

        苏慕染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往外一看,果然有人在试探着往车里张望,还有的人干脆拿出手机对着他们准备拍照。

        司家译见势不好,立即发动引擎,车子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嗖地一下冲了出去。

        往前开了大概500米,门口儿的人都成了一个小黑点儿,苏慕染才算松了一口气,再扭头看看司家译那屏息凝神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让你买那么骚包的车,全市有多少人开娄都能数的出来,再加上车牌,跑不了了你。”

        家译一哼,不以为然地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要是真被认也来,也只能算作风流史上的一页佳话。倒是你应该多注点意,往往这种事一出来,人们更关注的恐怕是那车上的女的长什么样。”

        “那我就火了,到时候,我还认识你司家译是谁?”

        司家译歪头看看她,总算立起了眉:“这才几天没见?牙尖嘴利的,长本事了?是不是我成立、忒惯着你了?”

        苏慕染隐隐一笑,哪里是司家译惯着她,相反,压榨倒是无处不在。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司家译就是那个能降的住她的人。在他面前,她嘴也笨、手也拙,总是处于劣势,刚刚才小赢了几分,他就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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