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古奕恩敛下眼,轻声回应。
“多去关心他,让他早点看清事实。”皱起眉头,不太满意大儿子近乎冷漠的态度。
“我明白。”他的回应依然恭敬而简短。
古尊华轻叹了口气。他是真心疼爱那个开朗的小儿子,虽然他总不承认也不想提,但那儿子实在像极了他死去的母亲,而那个女人在他的心中从未因为死亡而消逝。
古奕恩看着父亲脸上浮现的淡淡惆怅,默默的站起身,“爸,若没有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等等。”古尊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他。
他转身,站得直挺挺的,面对着父亲。
“记得华泰通讯的叶伯伯吧?他的女儿慧龄从英国回来了,你安排时间跟人家见个面。你的年纪不小,该结婚了。”
古奕恩心中闪过一瞬间的不耐,直觉就想拒绝,但话到了嘴边,他旋即压了下来,“是。”
“奕青结了两次婚,对象还都是门不当户不对,我这张老脸都快被他丢光了。这一切都怪你那个死去的妈,把什么情啊爱的挂嘴边,最后还不是一样抛夫弃子,死了还丢了间婚纱店跟我抢儿子,真是可恨又可恶,总之,你可不要跟他们一样让我失望。”
他没有开口,只是近乎麻木的点头。
从小到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想让父亲失望,学业名列前茅,出了社会后致力令事业成功,但父亲关爱的眼神却始终都在那个“不受教”的弟弟身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走进附设的小套房,里头随时备妥几件衣服让他替换,他将身上不合身的裤子换回自己的西装裤,一边系上皮带,边看着那件丢在床上的裤子。
想起弟弟骄傲的扬起下巴,说这是他老婆为他亲手做的裤子时那副幸福又满足模样,古奕恩忍不住轻扯了下嘴角。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弟弟愚蠢,情愿为了美人不要江山,但弟弟的幸福总是满满的写在脸上,有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愚蠢的人到底是谁?
张卉聿在唐可欣的耳后擦了一点精油,语调轻柔的教导着她使用精油按摩的手法。
“味道还可以吗?这是我特别针对你的需要调配的,里头有檀香、熏衣草和快乐鼠尾草,可以舒缓全身紧张和肌肉酸痛,不舒服的时候能用来按摩,不然也可以拿来泡澡。”
“被你按一按好舒服,谢谢你。”她微笑点头,“多少钱?”
“不用,”张卉聿挥了挥手,“送给你。”
唐可欣受宠若惊地睁大眼,“给我?!这怎么可以?”
“我说送你就送你,有什么不可以?”拿毛巾将手上剩余的精油擦掉,好笑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你不收下我会生气喔。我刚才擦了一点精油在你耳朵后面,回去注意一下有没有过敏反应,我用的都是纯天然的东西,成分很复杂,但若有不舒服就代表你不适合用这款精油,记得拿来给我,我再换瓶适合你的。”
她满脸感动的点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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