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另一个城市,晓羽下车后拨通了一位同学的电话:“喂,老大,我啊;我来找你们玩了。”
“怎么?想我们了?”
“呵呵,恩。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
“我们在唱歌呢,你过来吧;咱宿舍的好几个都在呢。”
“是吗?那你们等我,我这就过去。”
晓羽来到那家,走进了包房。几个大学时的舍友全在,晓羽决定和她们开开心心地玩,希望可以让自己忘记不开心的一切。包房内几个女生的歌声不断,快歌、慢歌什么都有。但是晓羽想忘记的事却还是忘不了。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好孤独、好孤独。虽然包房内全是自己大学时的舍友,全是女生,没有一个人带着自己的男朋友;但晓羽还是很想世杰,想自己和他的那些过往。
晓羽当时就想起来世杰曾经告诉过自己的话:“我不允许自己的对象去迪厅、去酒吧;不允许喝酒,否则必须有我在场才行。”晓羽又环视了包房内的一切,心想:“自己没在迪厅、酒吧,自己在的是;自己也没喝酒,喝的是饮料。可是……可是自己还是希望有他陪着自己。”
不知不觉,晓羽就坐在那里开始发呆;无论包房内的灯光多么地耀眼,歌声多么地高亢,都无法打破她的沉默。
发现了晓羽一直自己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发呆,舍友们都走过来询问:“晓羽,你怎么了?困啦?”
晓羽赶忙回话:“噢,没有;没事,你们别管我了,你们继续吧。”
第八十七话:心结终究要自己解开(1)
我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祖先,居然能创造出汉字这么伟大的东西。每个汉字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即使是从组合形态上来看,也可以轻易地看出它的意思。就拿“人”这个字来说,一撇一那,简简单单的两笔就诠释了人一生的含义。每个人的一生当中都会遇到好的、不好的,顺心的、烦心的,幸福的、痛苦的……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对立的一面。而人们就是要在这所有的一切之中,经历各种各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并始终保持站立;直至倒下的那一天,一个“人”、一个“生命”也就带着他所经历的一切随之消逝。
人们遇到令自己开心的事,会笑,会欣然接受;遇到令自己伤心的事,会哭,但哭过之后,即使不情愿,也还是依然要接受。也许你会说:“现实是残忍的。”但现实就是现实,它不容你质疑、不容你选择,它只给你接受的命令与旨意;毕竟,现实没有义务只给任何一个独立的个体美好的一面,而收回一切的痛苦。痛苦有大有小,小的也许哭一场就过去了;而大的你也必须要接受,无论你再怎么想不开,无论你要经历多长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终究要有一天去接受。而我想说:“究其根本,一切的心结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解开。”
世杰最近总是莫名的烦躁,这种心情会让他身上的病痛反应更加强烈。每到夜深人静,世杰躺在床上,脑子里总会不自觉地浮想过去的一切。思想会停留在曾经那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场景当中,微笑、温暖……直至被身上的一次阵痛、一阵刺痒带回到残忍的现实中来。才发现美好的一切早已成为过去,而现在的自己却已经是另一个样子了,心里的烦躁情绪就会瞬间被点燃;越是烦躁,身上阵痛、刺痒的感觉就越厉害,感觉越厉害,心里就更加烦躁;陷入痛苦的恶性循环之中。
自从世杰回到了家,妈妈就搬到了世杰的房间。每天晚上睡觉,妈妈都睡在他身边;因为他晚上身上其痒难耐,几乎每睡半个小时就会醒来,并且要照顾他方便的问题。
世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最起码阵痛的感觉会小很多。听着钟表滴滴答答的走动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世杰毫无睡意;他转过头看着睡在旁边的妈妈,紧锁的眉头带出她睡梦中不安与担心。熬到凌晨两点多,世杰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嗯……”世杰又被身上的刺痒惊醒了。看看钟表,才三点十分;他已经无奈了。
妈妈睡觉很轻,每次世杰发出的一点动静,她都会睁开朦胧的双眼。“又痒了吧?哪里?妈给你拍拍。”妈妈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世杰抬了抬腿说:“大腿”
妈妈就在世杰的大腿上轻轻地拍着,拍一下挪一点位置。没办法,如果用手去挠,世杰新长出的皮肤会疼得受不了;所以哪里痒了,妈妈只能这么给他拍一拍。
世杰躺在床上,不停地左右挪动身子。
“怎么了?是不是我用力大,疼了?”妈妈赶忙停下了手。
“不是,我背上也痒;这样蹭蹭就好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