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缺盯着他看,没有任何动作。
叶勉有些尴尬,笑笑说:“你好像不太喜欢交朋友?”
岑缺迟疑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心都滚烫,握住的一瞬间,叶勉心头一紧,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到这双手的粗糙。
这是干过很多活的手,有伤口,有老茧,但洗得干干净净。
“岑缺,”岑缺学着叶勉的样子自报家门,“今年……27。”
没有说自己就在不远处的工地干活,因为没有必要。
没有说自己家里的情况,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叶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说:“很高兴认识你。”
岑缺只是看着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他们松开彼此的手,叶勉指了指被放在一边的剩下的半罐酒:“你喝吗?”
岑缺拿过来,递给了他。
叶勉笑了:“我们还挺默契。”
他喝了口酒,又低头看岑缺手腕上的纹身。
“曼陀罗。”岑缺说。
“什么?”
“你早上问我这是什么花。”
叶勉惊讶地看着他:“因为我问你了,所以你特意去查?”
然后他笑了说:“还是你本来就知道,只是早上懒得搭理我?”
“我不知道。”岑缺用手指蹭了蹭那个纹身,“我去纹的时候只是想盖住胎记,不关心是什么图案。”
胎记。
已经没什么可说了,叶勉不得不感叹人生的奇遇。
“为什么要盖住?”叶勉问。
岑缺盯着手腕看了一会儿,然后难得地笑了。
“你说呢?”
岑缺望向他,眼睛盛着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我不知道。”叶勉说,“为什么不想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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