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依着海,远远听到海浪声。
但是却离海有相当远的距离,四处传来了鸟儿的鸣叫声。
三面环山,比以前烙夏的房子还要偏僻。
但是周围,都是烙夏陌生的,并不是原来的那个城市?
也就是说,她被人带离那个城市吗?
烙夏躺着,脑袋的两侧有伤,不能乱动,她让保姆取过了镜子,一照,看到自己的头发也被剃掉了一大片,样子很滑稽。
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用创可贴贴着。
“乔小姐,不要担心,我们家私人医生可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你的伤一定能好起来的。”保姆笑了起来。
烙夏眨眨眼,“阿姨,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当我的女人5
保姆无奈地摇头,表示不能告诉她。
“那……你们少爷又是谁?”
保姆还是摇头,烙夏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她懒得再问了,先在这里休养好身体罢,只是小诗和小游,这段日子要苦了他们了。
白安沅……烙夏的眼前,浮起了他温柔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开始被悲哀包裹着,或者说白安沅的脾气太好了,处理和女下属的事能力的确差了一些。
只是,她的心,总觉得很累。
于是也不再多想,躺下,呼呼睡去。
一连半个月,没有烙夏的任何消息。
白安沅急得要疯了。
一对子女,幸好有白池和白夫人在,以及乔妈妈。
乔妈妈一下子老了很多,担心着烙夏,都半个月了,没有一点消息,如果不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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