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可惜的挂上电话,然后等待明天。
只是,不过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渐渐地也不能实现了。
手机盖翻翻合合,只有显示的时间在变化。
一天一天,注视手机的眼光从期待变成失望、从失望变成了怨恨,又从怨恨变成了绝望,那样的心情谁又能懂;
第二年,学着独立,仍是想念,但又有何用呢;
第三年,在繁忙的课业中刻意忽略那份失望,那抹心痛;
第四年,终于肯告诉自己,妈妈有自己的家庭,在那个家庭存在的那一刻,她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妈妈了,要体谅;
第五年,寄去用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买的礼物,拿着礼物站在快递公司门口,抚摸着包装简单的礼物,哀伤的想,现在的妈妈还会喜欢吗,这么廉价普通的东西,可是却是自己的大半月工资。
第六年第七年,不管多么脆弱的人,绝望过,总能学会,淡然……
淡然……
弯弯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中隐约昏黄的几抹亮光,没有刺眼,眼睛却瑟瑟的疼。
……
而此时,华丽的包间里,顾墨正在美国与一群精明的美国佬周旋,尔虞我诈。
人人都在算计着利益得失,却都纷纷作出一副大度的虚伪模样。
顾墨,一杯一杯被灌着,也接着一杯一杯灌着别人,脸上挂着平淡的笑容,仍旧清明的眼却早已蓄满不耐,正深深的掩藏在眼底。
美国公司出了问题、事出突然,匆匆来到这边便迅速投入作战。几个月没有管理这边的业务没想到问题繁多,一拖就是一个多星期。
连日的熬夜,头突突突的疼着。
目光越过面前的玻璃酒杯,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那只视自己如大灰狼的小白兔,现在在干什么呢?
再看面前的一切,眼底俨然多生了几分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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