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您的办公室?”他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刘芳非,对主任说。
“不行,做为当事人我有知情权。”她赶紧抗议。
“那好吧。”许向霆微微思索了一下,竟同意了。
于是,一大帮专家围着许向霆给他解释各项数据。刘芳非听着这些术语,一种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她曾是一名医生,她从这些指标中知道了现在自己是一个健康的人,没有任何问题。她看着许向霆,他正侧着头,认真的听他们解释,只是每听完一个“正常”,他的*就会抿得紧一点,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个字,但眉间的那个“川”却越来越深。刘芳非的心中漾起一股暖意,这个男人虽然曾和她有过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已是过去式了,而今,他和她只是一个屋子里的房客,有一年之约的房客,虽然还偶然一起吃吃饭。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她的身体深深担忧着。
“怎么样?感动了吧?赶紧以身相许吧。”何丽一脸贼笑地凑上来。
“去。”刘芳非推了她一把。
“啊呀,谋杀啊。”何丽佯装趔趄了几步。
“活该。”刘芳非开心的大笑。
于是,送专家回来的许向霆正好看见了她坐在病床上开怀大笑,那种笑是真正发自心底的笑,连眼睛都眯缝在一起了,小巧的鼻子紧紧的皱着,然后是一口洁白的牙齿。再次碰到她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舒心的笑,他不由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
“许董好。”眼尖的何丽一边打招呼一边冲着她做鬼脸。
刘芳非这时才看见许向霆,脸上的笑容迅速收起,此刻的她又是那个每天端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的淑女,他暗暗叹了口气,走了进来。
“你刚才也听到了,医生说你很健康,所以没事的,不用担心。”
听了这话,刘芳非不语,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还说健康,鬼才信,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让人不信。
“许董,你说芳非的病会不会是查不出的?”何丽看着他手里的一叠报告单小心翼翼地问,虽然自己和芳非关系够铁,作为旁观者她也一眼看出了许向霆非常紧张刘芳非,但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她可不敢同他开玩笑。
听到此话,许向霆的脸转了过来,也看到了她一脸的认真。
“比如这个人深懂医药,手边又有大量的药材可以使用,会不会发明一种像武侠小说中的那种被种在人体中的盅,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会爆发?”何丽试着解释,她也是刚才灵光一现中突然想到的。
“何丽,你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吧?”刘芳非不由笑了。何丽是个武侠小说迷,从金庸到古龙,一本都不漏下,她常说自己最欣赏那些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英雄人物,而事实*也是这样的人。
“别打岔。”谁知许向霆一脸认真。
刘芳非看着那两个人,觉得不可思议,“拜托,许向霆,何丽走火入魔,你怎么也这样?我还没有听说过这么神的药。”
“这可是真的?”许向霆完全无视刘芳非的话,紧盯着何丽,试探的问。
何丽困惑的摇了摇头,“我也只是猜测,目前医学界还没有这种说法以及这种药,但是在民间有各种土方医治各种毛病。有的民间中医甚至连生儿生女,想生一个还是多个都可以用中药进行控制,这对于我们这些医者来说也是难以理解的,你说还有什么不可能?再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你觉得蹊跷不蹊跷?”她转过身望着刘芳非,“你仔细回想一下,认不认识一个深谙医道的人?”
刘芳非整个人缓缓往后靠去,如果真要有,那就是她了,但是她不是失踪了吗?她抬起头看着许向霆,只见他也正望着她,从他眼里她读到了一丝怀疑,一丝痛心,他是否也如自己一样想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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