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他手上有你需要的中药。”
许向霆心里一个“咯噔”,莫非和刘芳非的病有关?莫非是他?他连忙说:“快请他进来。”
刘芳非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前后判若两人。
几分钟后,敲门声又一次响起,随着许向霆威严的一声“请进”,陈秘书领着一个老人进来了,许向霆定睛一看,果然是他,连忙迎上前去。
“许董,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可儿少不更事,给你添麻烦了,见谅见谅。”
“老人家,你快别这么说,你请坐。陈秘书,泡茶。”
老人摇了摇手,“别客气了,我说几句就走。”
刘芳非看着老人。只见老人个子并不高,剑眉大眼,引人注目的是老人的下巴有一缕白胡须,随着老人嘴巴的一张一合,有节奏的动着。更为奇怪的是老人穿着一件中山装,这年头,这衣服都快成古董了。老人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但进门时脚步稳健,而且说话时声音如洪钟,看来老人的身体保养的非常好。这是谁呢,她不由暗暗思索。
“外公。”林可儿一见老人,便亲热的依了上去,两只手拖着外公的手晃啊晃,宛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相对于她的活跃,林雅丽反倒沉静多了,走到外公身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原来是老中医,怪不得有点仙骨侠风,刘芳非心想。
“又闯祸了吧?”外公宠溺的看着两个外甥女。
“外公。”林可儿撒娇似的一跺脚。
“好,外公不说。许董,能否向你讨个人情?
刘芳非第一次在许向霆的脸上看到为难的神情,他看了看她不说话。
其实当初林可儿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外公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包括鼎盛在创业的过程中老人也给了他不少的指点。所以当老人得知他和自己的外甥女离婚后,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有事没事的都去找找他。而现在林可儿身上不但有一个命案,还关系着刘芳非的生死,怎么轻易的说放就放呢。
老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你放心,我这就带她去公安局,至于她的病。”老人看了一眼刘芳非,目光中俱是安详,对她招了招手,“丫头,过来。”然后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眼睑,让她张大嘴巴,看了看她的舌苔,最后,拿起了她的右手给她把脉。
许向霆只觉得突然之间呼吸的紧张,他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老人的脸,其实他知道这是极不礼貌的,换作平常的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这样做,但今天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怕自己一眨眼就会从老人脸上漏掉一些重要的信息,虽然老人的脸上读不出一点信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突然觉得这会儿的时间过得特别慢,终于老人拿掉了手。
老人向许向霆要了一张纸,边写边说,“可儿这丫头从小和我们住在一起,耳闻目染了不少草药知识,用的虽然是剧毒的,但量比较少,虽然已经发作过几次,所幸的是没有侵入心脏及身体的其他部位。”
听到这里,许向霆不由松了一口气。
“今天我给你开的几味中药大多数能在市场上买到,只有后面两味不能买到,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
刘芳非接过方子千恩万谢。
“许董,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吧?”老人打趣。
许向霆笑了笑,事情能朝着这么圆满的结局发展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只要刘芳非的身体健康,今后不再犯病,他就十分满意了。
“哎,可儿这丫头真不让我们省心啊,当初我们也曾力劝,并给她换了一个环境,无奈可儿一意孤行,如今她也受到惩罚了,这就是报应啊。”老人看着在旁边不时偷着乐的林可儿,语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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