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砰——”的一声,我感到一个砖头样的东西砸到了我的脑袋上,然后掉落在我的脚边,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随后,脑袋感觉一阵火辣辣地疼。
我低头捡起脚边的书,是本硬皮的原文书——《prprr》
我一脸愤慨地抄起书,站起身,准备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公德地往我头上砸砖头(?)。扭过头,看到一个高高的身影正站在我的不远处,因为逆光而站,我看不太清他的长相。
我表情扭曲刚想训斥:“你到底有没有公德,怎么可以乱扔东西,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是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那个人已经开口道:“刚才砸到你了吧。把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堵在了嗓子里。
不对,明明就是他做错事的样子,为毛还一副理直气壮地来确认的样子。
于是我怒了,猛地上前迈了一步,准备理论。
“真的很抱歉,不要紧吧。”这是那个人的第二句话,那个人也向前走了几步。
于是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五官,一张非常俊美的脸庞,英挺的眉,微微上挑的凤眼,白皙的皮肤,只是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增添了一分温文尔雅的气质。有阳光从窗口斜射进来,在他黑色的头发上镀了一层金色。
他比我高十多公分的样子,我突然一下子在气势上就比人矮了人半头,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的谴责突然说不出口。
只见那个人再次开口:“是我太不小心了,但是你可以把书给我吗?”
就把我准备恶狠狠地喊出口的“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切腹干嘛!”再次堵在了嗓子眼里。
德国的坦克在欧洲战场上所向披靡,而莫斯科近郊的天然霜冻却拎着它扔回了柏林,在貌似温文尔雅的眼镜男面前,我败的一败涂地。
如果再计较,就显得我太没风度了……虽然我本来就没怎么有风度。我把书往他手里一塞,顺便又附赠给他俩白眼球,然后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四】
我揉着酸疼的脑袋,漫无目的地在教学楼里逛着,远远地看着一个人影走过来,那极具喜感地黑框眼镜昭示了她的身份。
“春绯。”我拔高声线,把眼镜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春绯迈着步子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她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凄凉。当她站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觉变成了现实。虽然眼镜娘不是什么活泼的元气少女,偶尔还有些冷漠,但好歹是个很有精神,积极向上,有一颗柔软的心的女孩子。(画外音:小海,你才认识春绯多久,就有了这么深刻的认识。)
但是今天的她明显有些憔悴,我貌似还从她那抿起的嘴唇里读到了名为“绝望”的情绪。
难道是我的绝望传染给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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