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我的“狗腿子攻击法”,要知道,当强硬反抗方式不起作用到时候,就要有所变通。
“我觉得……不好呢。”镜夜前辈微笑着斩断我的情绪,眼神越加温软。
#¥%*#¥@……狗腿子攻击法失效!我果然不该对鬼畜的心态有所期待==
“哎?”我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镜夜前辈,你这一副被无赖星人附体的模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太没格调了!太降档次了喂!
“那那那那……你想怎么样……”我的舌头开始打结。总觉得自己的话恶俗到宛如的场景里被迫的人的台词。
“呵呵”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轻笑,眼角微弯,瞳孔的颜色加深,是那种毫无波澜纯粹的墨色,似乎连细小的光线也能够淹没其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我额前的刘海,“怎么办呢,不可能放手了。”
胡说!我们又没有被502胶水粘在一起,你只要自觉地把手从我额头上拿开,自觉地从我身上起来,如果再好心点的话,顺手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今天的事,我就可以当没发生过,让它随时间成为灰烬。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也许是自己要随时间成为灰烬了……瞧着他这个样子,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挫骨扬灰……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刚才还是温暖而美好的校园青春片……怎么中途急转直下,一下子发展成了少儿不宜的成人片……还有向惊悚恐怖片【还是心理惊悚的那一类型】发展的趋势……再过不久……就能发展成“咒怨”系列,我的灵魂与怨气就以医务室为据点,开始蔓延……开始复仇……
说不定,镜头一开始,就是沈医生那张放大的惊悚扭曲狰狞的脸……谁叫医务室是他的大本营……而且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是“咒怨”的核心。【你可以停止了!】
“小海……”凤镜夜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倾泻而下,把我从丰富多彩的电影类型设想中拉了出来,我发现他的表情处于类似无奈与愤怒的结合,实在是复杂到了难以形容,令人惊悚的是,嘴角竟然仍旧能保持微笑,“你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能走神的习惯,有时候会让人很恼火呢。”
“对对对对对……对不不不不不起起起起起……”这次不是舌头打结的问题了,是舌头简直开始进行“影□”了
“你啊……”他轻叹了一口气,突然慢慢俯下头来。
惊得我四肢僵硬,呼吸骤停,眼睛紧闭……我这不叫有“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大将风范,而是死到临头懒得挣扎。
然后……
然后……
我先是听到一声闷哼,随后发觉,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增加,如果说刚才还是被两袋大米压着的感觉,现在像是被四袋大米压着。脸上也有些发痒,似乎是发丝扎在脸上的触感。
“喂,你得救了。”
一个不属于我和凤镜夜的,第三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三】
我睁开眼,发现凤镜夜像死尸一样伏在我身上,眼睛紧闭,似乎是晕过去的样子,匆忙用力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接着我便看到……那个身穿白色大褂,一手抄着棒球棒,一手抠着耳朵的……沈医生,还一脸惊见花样少女被恶徒伤害的痛心疾首和用专业精神正在阻止脸部肌肉扭曲的疯狂笑意。
“谢谢我可以,比如请我吃顿饭什么的,以身相许什么的就不用了。”他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眼前的景象已经严重考验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尤其是他手里的那个显眼的棒球棒,以至于我的每一个脑细胞哀嚎“这究竟是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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