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那个叫做“我的妄想”的命题作文已经变成了时光的尘埃。
迟到我的人生里惶恐再出现什么变数。
我内心思绪千万,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
“前辈?”依旧茫然脸。
“跟我来。”他言简意赅道,拉着我便往外走,我跌跌撞撞跟上他的步子。
【三】
有时候我常常觉得自己是麦克白,整个一出大悲剧,可能连泰坦尼克号都载不动我的许多愁。
他把我拉到户外的遮阳伞下。其他人都在屋子里忙活各种各样的事,因而这边异常安静。他放下我的手,转过身来,眼神非常认真,低声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愣了愣,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开口:“我妈……打来电话……说……说……”
“说什么?”
深吸一口气之后,我终于说出了重点:“说找到了我的哥哥。”
我的话音刚落,连一向以淡定无表情著称的镜夜前辈竟然也开始嘴角抽搐,表情变换跟要在脸上开红白歌手大赛似的,开口不确定地重复:“哥哥?”
而我更是脸色惨淡的一塌糊涂:“是的。我都可以预见一场亲情狗血的大剧。”
这时,被我挂掉的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跟催命声似的,一声高过一声,我竟然没有勇气去接。
“不接么?”他挑挑眉。
我苦大仇深地看着手机,虽说是家务事外人搀和不太恰当,我还是硬着头皮把它递到凤镜夜面前:“帮帮我吧,前辈,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摔了它。”
他迟疑了一下,接过了手机,温声开口:“别这样,跟要哭出来似的。”
随后他接通了电话,具体的通话内容我不清楚,只听到镜夜平稳的声线在耳边萦绕着,莫名让我安心不少,甚至产生了一种“哪怕世界末日眼前这个男人也能成为依靠”的荒唐想法。
“走吧,你妈妈他们来轻井泽了,在你家别墅那边。”他挂断电话,抬手揉揉我的头,依旧很温柔的开口,“我送你过去。”
我差点就感动地想飙泪了。
一路上,我坐在凤镜夜的身边,不断开口说话,语无伦次,逻辑全无,试图舒缓我的糟糕情绪,临到快到达别墅的时候,糟糕的情绪上升到了。
“前辈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带着哭腔,声音控制不住上扬,湿润的尾音切割着空气。我甚至攥着他的衣服下摆,不想松手,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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