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乐娘骄傲地笑道:“我的绣工那是没话说,整个大都谁人不知我舞乐娘的女红做得精妙……”
……
舞乐娘话中隐含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那英武的将军会忍痛割爱将我送于砷亲王府绝不仅仅是普通进献的目的。他的意图我不想去想。总之,这意图绝不会与我蒙砷亲王的宠爱有冲突。既然和他的意图没有什么冲突,他的这些好处,我敬谢不敏。
我注定不是属于这个时空里的人。从哪里来,迟早还是要回哪里去。他们之间即使有什么纠葛和权益之争,与我这另一时空的人又有何干?
更何况,岳池然天生便是一个对诸事淡漠的人。
岳池然只固执而又任性地做着自己。
安静地将自己掩于锦被下,我心里想着舞乐娘告诉我的砷亲王爷每日的生活作息。
砷亲王爷每日必上早朝。如若没有什么棘手的军国大事,回府时将至中午。所以,他身在王府的时候一般是中午、下午和晚上。而这段时辰,他一般在他的府院和藏书院阅览奏章书册或是静养身心。
当然,对他而言,这已算是赋闲的时候了。
国务繁忙时,他会阅军视营,甚至亲自挂帅出征。那时候,少则三月半年,多则三年五载不会回他的砷亲王府。
近段时日应该算是赋闲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得利用天时地利和人和好好地把握住这机会。
我是二十一世纪里典型的我行我素主义者,我不是古代养于深闺的温文女子,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对我来说形同废纸。当侍女禀告砷亲王爷已离开王府去往皇宫后,我便和绿珠一道出了新也别苑。
我没有去他的府院,也没有再前往藏书院。这两处乃砷亲王爷的私人属地,是侍卫匿身严加守卫的,即使去了,我亦是不得入内的。
绿珠满怀诧异地跟着我去了砷亲王府的大门。
我手托香腮,乖乖地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等候。
好在这砷亲王府乃京师巨第,这一条略显踊长的街道为百姓禁足之地,街道的两侧密匝地驻守着他的精军。这些精军实在是训练有素,清纯佳人乖坐台阶,他们竟视若未睹。甚至于王府门口和台阶两侧的侍卫都不曾瞧我一眼,敢情当我是透明的空气了。
在这威严壮肃的氛围中,绿珠禁不住有些胆怯,“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好在这里没有寻常百姓,不会有人把你当稀世珍宝一样地瞧着,可是这氛围,我,实在有点怕。”
我说,“你站一边去吧,或者是躲在柱子后面。”
“那……那好吧。”这不惜以身为我挡鞭的丫头,此时却闪得极快。
不理会她,我依旧泰然自若乖乖地坐着。
岳池然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岳池然认定的事从不曾改变过。
在那庄严肃穆的氛围中,在威武气魄的府门下台阶上坐着白纱罗裙纶带飞舞的我。这华裳是昨晚舞乐娘带过来的。穿于身上,感觉自己像是二十一世纪里待嫁的新娘。
那么地纯洁,那么地美好,那么地惹人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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