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胜千金的春宵里,只剩雨丝和风片。
那雨疏,风又骤。
[第一卷美女篇:第17章挽歌之三]
次日,差不多日上三竿之时,我才悠悠醒来。
身边是那熟悉的温度。睁开眼睛,和以往一样,我的身儿脸儿依偎在他的怀中,纤手搂着他的腰身。
床塌左右,十多个侍女手捧着盥洗用具跪侍着,极尽恭敬。我仰着脸儿看着上官砷,“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府中,你不去早朝了么?”
“不去了。”他温和地说着。
心中纳闷,他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周转的还真快,昨夜的残暴和邪恶在一夜缠绵后又变回了温和。和我一样,他也在玩着心术么?好,反正也好像回不去那二十一世纪了,就陪你玩到底吧。看到最后,胜利归于谁家。
对他的怨怼和痛绝暂且搁至一旁吧。
“不去上早朝,不要紧么?皇上不会怪罪吗?”我问。
他抚摩着我的长发,邪气地笑着,“这大元朝的江山都掌控在我的手中,有谁能耐我何?”
“你一向勤于政事,今日,可不像你的作风。”
他凑近我的耳畔,低语着,“昨夜初与爱妾交欢,怎舍得置爱妾于空房,本王独自去早朝?”顿了顿,他又道:“昨夜,我没有温柔地对待你,还痛么?”
玩心术就玩心术吧,弄得跟真的一样。你,真会关心我?
冷笑于心底呵。
因为他的话,我的脸儿突地绯红,娇羞不语。这神态实在是可爱,他忍不住在我的面容上轻啄了一口。温柔地印下了一记后,他在侍女的侍侯下更了衣洗了浴。而我,依然懒懒地睡于床上。
锦床上的我,连纤手都置于锦被之下,只露出了一张清纯却又冶艳的面容和泼墨般的秀发。
他复坐于床侧,“还在赖床,以往我早朝去了,你可也是这时分还睡在床上?”
我含笑默认。
“你怎生得这般懒惰?”他拿过侍女手中呈着的衣物,邪恶地笑着,“本王今日亲自为爱妾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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