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为他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又递给了我一杯葡萄汁。
葡萄汁。
我像面对苏钦云一样,平静地看着他。
“王府中有葡萄汁吗?”我问。
“葡萄汁?”他微微愣了一下,柔声道:“没有葡萄汁,倒是有葡萄酒。你要喝吗?”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喜欢一切与葡萄有关的东西,不喜欢葡萄汁,不喜欢葡萄酒。
“女孩子喝酒不大好。”他如是说。说完后,却又吩咐侍女去取葡萄酒来。
女孩子喝酒不大好。苏钦云也这样对我说过。
苏钦云……
为什么我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他?
上官砷显然是一个懂得喝酒的人,葡萄酒置于夜光杯中,更显血红鲜亮。
莫名痛楚的心情喝着夜光杯中似血的酒,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无意识地品着醇甜中的苦涩,原来心也是会痛的,也是会醉的。
微醉中,有一滴清冷的泪落到了夜光杯中。
微醉中,有一双牢固的臂膀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
醉眼迷离中,我分辨不出我紧紧依偎着的人,是苏钦云,还是上官砷。在清醒的时候,我时常都会恍惚到将上官砷认作苏钦云。何况现在的我,已经醉了。
岳池然的酒量怎地在突然间变得怎样轻浅?
他摸着我微烫的额头,怜惜而又微责地唤着我的名,“池然,池然……”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的名字。在第一次,我一厢坚持地认为是苏钦云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在这一次,我却分辨不出这声音是来自苏钦云的,还是来自他的。
在我要叫出“苏钦云”这三个字时,我迟疑了。全身瘫软醉意绵绵的我抗御不了他的干云妒火。
搂着我的男人呵!我们之间并无爱情,你的妒意来得实在是莫名其妙;唤着我的名的男人呵!因为你的自尊和征服欲,就一定要这样专横地禁锢我心的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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