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微沉,依然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
小楼外冷风习习,小楼内却暖如春室。楼内,薄雾缭绕,淡香盈息,数十侍女恭立四围。房室的中央,是一个可容二十人横卧的汤池。那满室的薄雾,便是由这汤池升腾起的。
薄雾弥漫,室内的人与物却清晰可辨。池岸上有可供歇息的卧塌,有呈放衣物的橱阁,有垂掉的纱幔飞扬。池水淡淡,上浮有香草瑰瓣,满室的淡香,想必便是由这些瑰瓣散发出来的。在新也别苑住了一个月,竟不知有这等绝佳的沐浴之地。
可是,他突然带我来这里,却是为何?
不会是要……
“你们都下去。”他睡于卧塌上,慵懒地说着。
“是。”
……
于是,暖如春宵的室内,便只剩下我与他。他的面容上隐约带着一丝邪气,看着我不言也不语。良久,我依然不明所以地凝视着他。
“这样傻傻地站着,是要我为你宽衣解带么?”他轻吐着优雅的气息。
“谢谢你为我预备的这洗浴的汤池。不过,请您暂时出去。”我淡淡地说道。
他优雅地起身走到我的身旁。他的手扯开了他的衣带,将褪去的白袍扔了出去。他的身上,便只剩下一袭白缎素锦,隐约现着他古铜色的前胸。
他的手开始去解我的衣带,动作却很悠闲,残忍中散发着温柔。
“你要做什么?”我没有与人共浴的习惯,何况是鸳鸯浴,更何况,与我共浴的人,是他。
“侍侯你洗浴。”他慵懒地说道。
“我受之不起,怎能要王爷侍候一个小妾沐浴?”
“不然,你侍侯我也行。”他不以为然地轻语。
我后退两步,将他已解开的衣带牢牢地系好,“你无耻!”
他不带一丝表情地前跨了一步,一手轻拈我肩上的纱衣,悠然地轻扯,纱裙便成了满地的碎条。
“上官砷,你太卑鄙了!”我的眼中充盈着愤怒。
他的手再次接近了我里侧的衣裙,我正欲后退,手腕被他轻巧地钳制了住,他顺势将我的衣裙往下拉着。霎时,黄昏时分好不容易打住的泪水又婆娑涌出。
无可否认,在他的面前,我是弱者。弱到不能反抗,弱到只能委曲求全,只能含屈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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