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这样的残忍暴戾。
他俯下面容,轻柔地吮去我咬破朱唇沁出的鲜血。尝着那血腥,他的面容现着对我的万般爱怜。
“弄疼你了,池然……”他的声音低涩。
只有在从心底里宠溺我的时候,他才会唤我“池然”。
我微微地合上了双眼,我不想再看到他对我的爱怜。不想看到他看着我时痛彻心扉的眼眸,不想看到他善变的面色,不想看到他柔情似水的温柔。
他的手指轻拂着我乱了的发丝,在我的额前,他温情地印上了一吻。
他抱起我离开了汤池。上了池岸,在睡塌上,他轻柔地褪去了我已全湿的衣物。我没有再抗拒,我已很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去占有我的身子。他拈过干净的衣物轻柔地为我穿好,这才褪去自己身上的湿袍,换上了干爽的白袍。之后,他重又抱起了我。
将我温柔地置于我的锦床后,他向侍女们扔下一句暴戾的话,“今晚,你们全都给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
迷糊中,我只是在疑惑,今夜,我为何这样累。我并非是一个弱不禁风体态难支的女子,以往整夜蹦迪都可以生龙活虎的。为何今晚……?
……
清晨醒时,昨夜的痛楚已全然无存。锦床异常的温暖,以往“温暖的源体”却不在。方才忆起,昨夜,他并未留宿在我的新也别苑。
“小姐,参汤。”绿珠端着热气缭绕的汤水道。
“我不想喝,拿走吧。”
“这是王爷昨日吩咐过的,说你今日晨时醒后,务必要喝下。”绿珠满脸的委屈。
我淡问,“他昨夜没有过来?”
“听帖大人说,王爷昨晚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内力。送你回卧寝后,他又去见了客王爷。客王爷走后,他又赶着处理了昨日在赛场外没料理完的军务。折腾到半夜,王爷才睡下。”绿珠一一道来。
昨夜,他是在为我医伤。
他,是在为我医伤?
帖大人将这些话让绿珠转告给我,他的用意何在?
昨日他出现在赛马场,原来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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