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帖大人对阿喀汗的了解还真是透彻。昨日阿喀汗当众宣说的话,并非儿戏之言。倘若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那么,昨日来砷亲王府请求谅解的人,便不只是他的父汗客亲王爷了。
这,绝不会只是简单地意味着什么。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是上官砷低沉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已坐到了我的身边。
见到他,我平静的心又乱了套。心中莫名地生了微微的愤意。
我是来请安,是来谢恩的。我告戒我自己。
我浅笑轻颦,“等你一上午了,自然,是在想王爷您了。”
他轻揽我入怀,倦容上现着满意的笑,“军务繁忙,没有多陪陪你,是我的不对。”
“昨晚……谢谢你。”我并不善于谢恩。
他轻柔地笑着,“谢倒不必了。不过,当你冤责我在池水中放入了媚药时,我真的很生气。”
“是妾身的不是,妾身错怪了王爷,愿凭王爷责罚。”我低首温语。
“你受罚,我会心疼。”
哼,你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身子好些了么?”他轻问。
我温婉地点头。
“那,和我去跑马?”
……
不知名的牧场上绿草如茵,他抱我下马后,神色微沉地走在牧野上。
在牧野上,我陪他一起坐下。
他却不再理会我,轻握着我的手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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