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床塌旁的人是上官砷,我不愿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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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会传这点了,这几日写的文完全是两极端,一悲一喜。今早写《色妃》的时候已不能进入状态,心思还停留在这上面。下午和晚上我会花时间改《色妃》的文,所以这边的明日再上传。呜~~谅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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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1章忆水寒]
大德年间,元统一全国,天下局势甫定,中国结束了长期以来四分五裂的局面,统治者采取休养生息的怀柔政策,国泰民安。
极目远眺,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重重叠叠的高墙深远鳞次栉比,铜门紧扣,(奇。書。網…整。理。提供)门侧的玉狮威严而立,竹笙乐歌越过墙院四散飘荡,每次有人出行,前拥后簇,不止百十人。俨然,这是王侯之家。
水汐懒懒地依坐在高高的护栏旁,如缎的发丝在护栏之侧轻舞飞扬。她正值得豆蔻年华,一身宫装更显优雅。身为大元朝郡主,如此天之骄女却教人不解的愁锁眉头。楼榭台上的四名丽俾亭亭玉立地站候着,奶娘和小宛在悠闲的吃着茶点。
“小宛”。水汐走了过来,捉狭似的看着正和眉飞色舞地和奶娘瞎乱调侃的俏丽丫鬟。
“奴婢在,郡主有何吩咐?”与朝夕相处十余年,这位清雅无匹的郡主那眉宇间略见的狡黠,她早已会意三分。
“拿纸笔来!”
就知道没好事,这种差使哪是她这个贴身丫鬟需要做的。郡主只有在……的时候才舍得差遣她——这一点,她们心照不宣。
“噢。”小宛有气无力地应着,人却依然坐在原处。侍立的丽俾已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入了内纬。
她是丫鬟的命,却是小姐的身。甚至于和她在一起久了,水汐有时也染袭了她的懒懒。
纸笔奉上后,有侍女侍侯研磨。
于是,宣纸上开始落下水汐秀丽的字迹。
小宛念道:“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六。人生亦有命,安能作行叹复坐愁!酌酒以自觉,举杯断绝歌《行路难》。心非木石岂无感?吞气踯躅不敢言。”
“好诗啊好诗,小祖宗,文思泉涌啊。”奶娘往嘴里塞甜点依旧不忘极尽迎合。
小宛抢道:“奶娘,这是古人的诗,……郡主,这诗念起来怪伤感的,您,不开心么?”
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感到自己是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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