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配上润滑剂,陪著温尔信的大肉捧向内涌进,热、辣辣的痛、撕裂的尖锐的痛,被塞满胀挤异物进入的充满感不断地袭击著温柔。她不断地叫,开始语无伦次,身体除了收缩外没法做别的动作。
“啊──爸爸饶了我,不要再干我了──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不要操了──我要死了,要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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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女(十六)
温尔信全身也出了汗,终於全根埋到她体内,真的像被咬住一样的被包著,他也感觉有折断般的痛苦。证明温柔咬得死紧,他还感觉到隔著一肉之隔的假阳具的蠕动,逼使著温柔的肠道也跟著动,一动一动地咬著他的欲根。
“好爽,小贱人小母狗你的屁眼果然销魂,咬得爸爸快断了,妈的你果然欠操,都流血了还不松开还要咬!”吃痛之下,他大巴掌扇在温柔的屁股上,一个个红色的手印出现,再加上後穴被插得裂开的鲜血,前穴还在嗡嗡叫著震动的假阳具,流著淫水的花穴肿胀,这个屁股现在看上去被凌辱得很彻底。
“啊,裂开了,我要死了,爸爸别操了,不要操了,求求你不要操了──”
“不操?不操我的小母狗生来干嘛,生下来就是要让爸爸操屁眼的,干死你个小淫妇,看你还敢不敢叫爸爸别操。操坏了操松了,以後可以天天操都不会痛了。”
“不要啊──”温柔真的怕会被操坏,呜呜地哭泣。
温尔信喜欢全根几乎抽出,又狠狠没入的操干法,可是现在温柔的屁股太紧,他抽插都有点困难,只能抽出一半,再用全身的力捅进,虽然也很爽但很累。
每次抽出,温柔就会闷声“嗯”地叫一下,插进去顶到底,她就会重重地“啊──”地叫。
於是他抽干著,她“嗯、啊,嗯、啊──”地叫著。
“爸爸要操坏我的小母狗,让她被操得只能翘著屁股天天等著爸爸操,干死你──干死你──你的屁眼真好干,热呼呼的比你的小嫩逼还紧。”
“啊、啊、爸爸,求求你──”温柔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只会张著嘴巴叫,痛苦和快感交集著,她感觉自己肠子都快要起火了,全身被充满紧压著。
温尔信的手一直抓著她的奶子揉捏,顺著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下轻一重地捏著,挤弄著她的乳肉变形,还用指头去捏著上面的奶头,拉长旋转或者用力捏挤。
他的舌头也没有放过她,不是舔她的耳廓就是咬著她的脖子,在她的颈肩留下一个个牙印。
“求我干嘛?求我操狠一点是吧,小母狗是不是逼也痒了,假阳具操得不起劲想要爸爸的大肉棒狠狠地戳进去,戳烂里面的淫肉是吧?”
他喘著粗气的话,引发她的感觉又去到下身,原来带发快感的假阳具现在似乎也感觉不够劲道,太过规率了。
习惯了被凌虐的性爱,无意中温柔的身体已经记忆了那种大干一场的感觉。
随著温尔信的话,还有他热乎乎的肉棒火辣辣的抽插後穴的感觉,温柔真的感觉前面的花穴痒了起来。
好想伸手去加重它的刺激。
可惜她的手被绑住了……
“啊──爸爸──”她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惊吓了,拼命摇头。
小淫娃果然是适合被几个男人一起操干的身体,温尔信眼睛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开始想象和另外两人一起操弄温柔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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