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仔细闻着有没有被烧糊了去。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云倾声音阴沉着,从后头慢慢逼近。
小春连忙转头,见云倾一脸阴鸷的模样,便晓得大事不妙,他随即开口解释道:“这春药我反复想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配出来的。”
“春药?”云倾那双眼眯了眯。什么不好做,又做起春药来!
“对。春药,最新的春药!”小春端着左手边的大碗道:“这味叫‘小心肝’,”再指右手边的道:“这味是‘怦怦跳’,”而后笑着说:“两味合起来便叫‘心儿怦怦跳’!”
一谈起自己的药方,小春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他道:
“这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举个例来说:只要我服下这‘小心肝’,再让大师兄吃了这‘怦怦跳’,一个月内大师兄只要看到我,闻见这小心肝散发出来的药气,就会心肝儿怦怦狂跳,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兽性大发。若是见不到我,更是会朝思暮想、魂牵梦萦、无法自己。”
“……”云倾无言。
“这药可厉害,药性由内而外牵心动神,像是少年思春那般自然而然不露痕迹,最重要的是多喝多益,滋补养颜外兼强身健体……”
见小春滔滔不绝地说着,云倾身上两把火狂烧,一把烈在心头、一把旺在下腹,然而眼前这人却完全不干己事般,只顾谈论着刚出炉的新药。
云倾心里一火,左边那碗拿了起来,掐住小春的嘴,狠狠地便灌了下去。
“云倾!”小春吓得又叫又挣扎,云倾却把药全灌完了,才松手将碗摔碎。
小春呛得猛咳,药汁弄得他身上湿答答地着实有些狼狈。
云倾瞪了小春一眼,再将右手边那碗药尽数喝进腹中,而后瓷碗忿忿一砸,摔得四处都是瓷片碎屑。
小春睁大眼看着云倾,道:“又怎么了?”
“又怎么,你竟还敢问我又怎么?”云倾向前一步逼近小春,小春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云倾望着小春这身太监服,想着这个一直以来便叫他难过受罪的混帐东西,心里一气,忿忿然跨步向前便往小春要害用力一抓。
小春发出惨叫哀号。“痛痛痛——痛啊——”
“这些烂药比我重要?兰罄比我重要?你宁愿做药给那混帐喝也不愿和我好?你爱当太监是吗?那我今日就让你当个真真正正的太监!你爱离开我是吗?那从今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回来了!”
云倾手往上一提,忿忿然怒吼道:“可是,我不用的东西,那混帐也别拿去用!”
“好痛啊——”小春声音跟着拔高,颤抖了起来。“我举错例了……我错了、我错了,那药是要给韩寒和穆襄用的,跟大师兄绝对无关!”
“你要用在韩寒跟穆襄身上?一次两个,你这人倒忒贪心!”云倾又是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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