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有的班长净整些咸菜大锅菜什么的,有的班长是真有绝活,我就偷个一两手罢了。”
“哦。”魏雪珠看着看着就饿了,开始偷吃陈一栓已经做好的菜,陈一栓看着她这副样子,笑的真幸福,把牛肉放在文火上炖,开了专门买的红酒坐下来给两个人倒酒。
“新婚快乐。”魏雪珠举着杯子和陈一栓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就喝光了。
“你慢点喝,这可是红酒,不是果汁。”
“哎呦,我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喝的,美国人喝的那才叫烈酒呢,比二锅头还呛。”魏雪珠不以为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陈一栓说了句“r”又一口喝掉了。陈一栓只能嘿嘿的陪着,看着魏雪珠脸颊上绯红,想擦了胭脂一样好看。魏雪珠两杯酒下肚,觉得好像是有点上头,但是意识反而更清醒了,完整的回忆起参加一对美国人婚礼的时候听来的结婚誓词,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往外蹦,说完了也翻译好了,对着陈一栓一字一句的说道:“陈一栓,你愿意娶魏雪珠为妻吗?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陈一栓眼眶有些热,虽然学不来魏雪珠的那一套,但是说的话一样真诚,“魏雪珠你愿意嫁给陈一栓吗?我会永远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和你白头偕老。”
“我愿意。”魏雪珠扑在陈一栓肩膀上开始哭,不知道是被陈一栓感动了,还是喝醉耍酒疯呢。陈一栓被哭的心猿意马的,魏雪珠刚洗过的头发的香气也在不断的挑拨着他的情绪。
“雪……雪珠。”
“嗯?”魏雪珠应了一声,没动,两杯酒下肚已经头昏脑胀的她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我……我们现在是不是该送入洞房了?”
“什么?”魏雪珠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陈一栓,突然明白了陈一栓的意思,笑的很妩媚,凑上去就亲吻起陈一栓来,陈一栓吓了一跳,旋即像是得了命令的士兵,抱起魏雪珠就去卧室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魏雪珠被饿醒了,等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又糊里糊涂的被陈一栓占了大便宜了,喝酒真误事。魏雪珠坐起来使劲的踹陈一栓大声嚷嚷说自己饿了。
“什么,战备吗?”
“屁,我说我饿了。”魏雪珠包着被子下床找衣服,见陈一栓要开灯,又大吼了一声:“不准开灯。”陈一栓只得抹黑摸到了衣服连忙胡乱的穿上了。
“我去给你热饭。”
“你的牛肉熬成牛肉干了吧?”难得,魏雪珠还记得陈一栓炖的牛肉,陈一栓讪笑了一声说:“我关了,不然早着火了。”
“还挺有数。”穿好衣服的魏雪珠自己开了灯又想起自己的头发该成鸡窝了,赶紧又摸了几把,这才走到厨房喝水,一边等着陈一栓热菜。
真正成了夫妻的两个人面对面的开始吃宵夜,陈一栓吃着吃着就停下了,冲着魏雪珠开始笑,“你笑的很贱呦。”魏雪珠伸手刮了刮陈一栓的鼻子,不理他继续吃饭,吃着吃着也开始笑,笑的也很贱。
第二天一大早魏雪珠不情愿的被陈一栓摇醒了,这让她发现了一个嫁人的最大好处,醒来就有早饭吃。“真好。”魏雪珠喝了一口热豆浆,幸福的都快哭了,要知道吃早饭这件事是一个人生活的魏雪珠异常奢望的事情。
“你是不是平时都不吃早饭啊?”陈一栓看着魏雪珠那副样子觉得也太夸张了,魏雪珠使劲咽下嘴里的油条才顾得上回答:“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天天都有炊事班,我自己一大早还得去食堂排队,要是起晚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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