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进解剖室的新生一样,不太确定自己要做什么,动作看起来有点生涩地,挺了一下腰。
现在已经回暖的穹隆撞上了我逐渐萎缩的头,带来一阵微弱的快感。
我又惊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继续-的话,我大概可以干到天亮都没问题。
既然对方都这样释出善意,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捧起她沾满泥水,湿答答的b,我用力前顶。
“嗯!”少女皱起了眉头,虽然她紫银色的头发都已经沾满了泥水,看起来还是十分可爱,但这也可能只是我欲焚心所造成的错觉而已。
显然这玩意,热的要比冷的好,我只是让头重新滑进少女的体内深处,腰椎附近就已经舒服地抖个不停,比起刚才纯粹只是发泄的性,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结合。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啪地一声,我又把少女压到了泥泞地上。
“嗯嗯!”少女的脸已经完全红了起来,眉头深锁,两眼紧闭,表情看来十分痛苦,简直是我精嘛!
她的里面越来越烫,而且还分泌出明显和泥水不同的体,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紧,的r壁不断蠕动,给我一种r棒被着的感觉。
白色的气从少女和我的嘴巴里面呼出,本来冻成紫色的小巧茹头现在是美丽的桃红色,在雪白的茹房上罚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后就在这要紧的当儿,唯一的光源,那盏被我遗忘在树枝上的油灯,终于把肚子里的油给烧完了,四周景物也缓缓消逝在黑暗之中。
该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间油铺的油全都偷来,现在一片乌漆嘛黑,连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见,是要我怎么为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务
我停下动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灯里头的灯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动!”少女却低声道,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服从,“继续……”
看样子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这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这满腔的感激只能用猛烈的抽送来回报,我在黑暗中抬起少女的双腿,她的大腿r又温又软,摸起来万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头挤进一团湿湿热热的嫩r里头,是重新充血的穹隆,咱们法国人都管那叫蜜窝,或是花巢。
“呜嗯!”少女一声闷哼,那甜美的像是马鞭一样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将下半身那发烫的火热棒子在少女的嫩里头横来直去,让那打颤的耻丘,在解剖学上是一层贴着耻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声在黑暗中响起,由于附近没有别的生物发出声音干扰,这赫然成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乐,没想到r和r也可以制造出这样诱人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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