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扑了个空。
“嗯?”竹越醺不解地往右边看了一下。
但夏痕连头也没有转过来,就好像他们两个不过是陌生人。
“痕?”
夏痕这才转头,对竹越醺笑了笑“祝贺你。”
只是……祝贺么?
不应该对他刚才豁出去说的那些话发表一些看法么?
难道夏痕不知道自己说的爱人是他?
不会的……
竹越醺不是个轻浮的人,如果不喜欢,他怎么可能跟夏痕上床?如果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堵上自己的演艺道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
“痕……你就不能多说几句么?”忍不住了,竹越醺追问道。
“你……”终归也许是被这个孩子感动到了,夏痕皱了皱眉,说了四个字作为竹越醺刚才那番表白的看法:“太冲动了。”
“冲动?!”自己这么拼命的话,只换来这么四个字,无论是谁都会发怒的。竹越醺也不例外,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夏痕“难道你不明白么?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说什么跟我无关。”夏痕冷冷地看了竹越醺一眼。
“无关?你竟然说跟你无关?!”竹越醺苦笑“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
“如果艺人随意拿自己的演艺生命开玩笑,那么,你的确连傻瓜都不如。”
之后,整场颁奖典礼,夏痕没有再跟竹越醺说过一句话,而竹越醺整个人也变得浑浑噩噩。
当然,最近一直住在夏痕家的竹越醺没有回家,而夏痕也没有去寻找,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
竹越醺抱着冰冷的奖杯躺在宾馆的床上,觉得浑身冷得吓人。
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那个人会不会施舍一个拥抱?
第二天,夏痕前往艺鼎传媒位于本市的大厦。无疑,现在的夏痕已经成了艺鼎一哥,他和一姐陶千珍的办公室位于六十层,而六十层以上,就是艺鼎的高管层。
“呦,来得真早啊!男的见你这么早来公司。”那时候,艺鼎一姐陶千珍正值风华最盛之期,三十岁的女人,要风韵有风韵,要美貌有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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