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竹越熏熟练的动作,夏痕皱了皱眉“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学?没有特意去学,不知不觉就会了。”用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夏痕,竹越熏妖娆地笑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天分?”
夺过竹越熏手上的烟,夏痕不介意地继续抽了起来。苦辣的烟味呛得他整个喉咙都发痒,咳了几声,缓过去之后便觉脑子里有些酩酊,竹越熏刚出国的那段日子,头疼得厉害,听说这玩意儿能镇痛,就抽了几根,没想到竟然有些上瘾了,明知道这东西伤身,甚至之前他总不懂有人为何能每天一根接一根,可是,那时候,却好像理解了。
把烟熄了,夏痕挑起竹越熏的下巴,在那人尚未反应之际,嘴唇叠了上去。
两人嘴里都有着淡淡的烟味,渐渐地,从味道到汁液都交融在了一起。
夏痕闭着眼,投入地吻着,他没有看到,竹越熏眼神一沉。
夏痕啊,你已经中了我下的毒。慢性的,一步步将你侵蚀的。
刚才那些行为,最开始是被引诱,再后来是愧疚。夏痕以为自己可以防守得很好,但到头来,只要竹越熏一点不经意的撩拨,就能令他土崩瓦解。
毕竟,他一直爱着他。
爱情这种东西就跟抽烟一样,一开始,你不在意它,到头来却被它控制,一天没抽,浑身都不对劲。
以他现在的力量,能保护竹越熏么?
一想到这里,夏痕就不自觉地心痛,进而搂紧怀中的人。
这城市是够大,大到可以容忍一个人突然地失踪。人们都忙碌于自己的生活,把冷漠说成对隐私的尊重。
当有人问起自己的现状时,潜意识地,就像是穿上一层盔甲一般,只会扯起一丝笑容说:“挺好的”。因为你不想别人知道,你很寂寞,很空虚,很冷。世界这么大,可我们还是这么孤单。
在夏痕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是万万不会相信,自己明明喜欢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应该喜欢着自己,两人却偏偏不能在一起。
可是现在,他夏痕已经站在了高峰之上,却依旧不能对怀中的人倾吐苦衷。他见不得竹越熏那副万人迷的样子,更无法原谅六年前的自己。
曾无数次说弟弟凌迹优柔寡断,在连戈和风誉庭之间摇摆不定,但现在看看他自己,不也是这样?
跟弟弟不同的,仅仅只有两人和三人的区别吧?
呵呵……
关于这一晚,夏痕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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