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熏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又震动了。
记得六年前,青涩的他是不晓得男人是该怎样上男人的,所有的所有都是夏痕在教他。
没错,六年前,是夏痕这个家伙先看上他的!
这个比他大五岁的男人,用自己的才华和魅力,征服了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牵手、接吻、抚摸……也许有人止于前面三个步骤就已经很满足了,但以夏痕的胃口,实在不是停留于只是抚摸就可以满足的。
后来,竹越熏被夏痕彻底掰弯了。真是见鬼,在日本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机会抱女人,但当他抚摸着女人香喷喷又软绵绵的身体之时,都会觉得——天哪,为什么香水味这么浓?为什么身体这么软……完全没有摸头啊!东比西较,越比越停不了,搞得原本兴致勃勃的那话儿,就像只被戳破的气球,咻地消了火。
他,根本已经无法抱女人了。
就算是男人,在陪百岛的时候,他差点吐出来。
也许,他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吧。
“既然沉溺,就来吧。”竹越熏抚上了夏痕的脸“抱我。”
一点即燃。
夜色还没有来临,两人就在房中抵死缠绵,像是末日即将来临一般,透着不祥的征兆。
缠绵之后,夏痕搂着竹越熏小睡了一下。醒来时,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
站起身,披了件睡衣,夏痕看了看,发现浴室里有人。
放轻脚步,夏痕一步步向浴室走去,一拉开门,就发现竹越熏正颤抖着往自己的静脉里注射着什么。
夏痕一向很冷静,即使是在发怒的时候——尽管在旁人看起来夏痕只是脸色变得阴沉了而已,但是他自己明白,有多少暴躁的情绪在慢慢累积。
“你在干什么?”夏痕很佩服自己,现在还能发出这么沉稳的音色。
竹越熏没有回答,依旧推着针筒。
烦躁和挫败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夏痕不顾针头仍插在竹越熏的静脉上,直接将它拔了出来,随即把竹越熏拎起,让他与自己对视“你在吸毒?”
“呵呵呵……”管不了尚在淌血的手臂,竹越熏精神恍惚地看向夏痕“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该死!”夏痕一松手,竹越熏就瘫软在了地上,后庭中没有处理过得液体就这样流了出来。
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浊液混杂在一起——
凄惨无比。
“你……”夏痕强迫自己压住火气“告诉我,为什么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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