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呀”了一声:“老张!老张你这是怎么了?你也被人修理了?!”
老张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握着酒瓶:“我要死了。”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想着糟了糟了,夜路走多果然撞了鬼,总从牢里捞人,总有一天会惹点事情出来。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喜欢男人。”
严润鱼握着门把手,紧张得又嗷一嗓子:“然后呢?!你是把谁捞出来了还是弄进去了!”
老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和捞人……有一点关系,不过关系不大,说来话长……主要是我喜欢男人。”
屋里三人同时松了口气。
“可是还不够严重么活了毛三十岁突然变了性向!”老张扶着门框发飙。“顾哲!顾哲安在?!”
顾东林放下单反,抓起筷子,无比坚贞又优哉游哉地架上脖子:“别过来,过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誓死维护顾太太的私有财产,决不为你这种道德沦丧专钻法律空子的营利之徒染指!”
“谁敢打你的主意啊!嫌命太长么!”老张伏地跪拜,“在下处在人生的岔路口上,需要哲学王的指引与庇护!”
顾东林大模大样把自己埋沙发里:“大前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小前提,你刚好就是那一茬。结论,自在飞吧。”
老张掩面:“顾哲最近深度接触大众传媒,被整得太不专业太不深刻了。”
“柏拉图《宴饮篇》,去吧。“顾哲慈悲地摩顶。“关于真正的人都有四条腿四只手,被天雷劈成两半后一直在寻找另一半的论述,结论是喜欢男人的才是纯爷们,我们这些都是半雌雄。不够的话,再加上弗洛伊德的《文明及其缺陷》,万恶又粗鲁无礼的社会规则阻挡了你的力比多,无视它,做回你高贵的野蛮人,随便找个草窟子与纯爷们射去吧!”
“……哲王你好咸湿。”
“呀灭呀灭。”
严润鱼补充:“做的时候,只需要将排泄孔改造成泄殖孔。而且那是用功能定义的,你根本什么都不要干,只要找个男人然后躺平就行了。嘿嘿。”
老张说他比较想找个男人躺平。严润鱼赞赏道,那连孔的问题都没有了。
“……其实我觉得……搞基没前途。”孙涵顶了顶眼镜。“真的。”
老张面色苦闷,“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给我搞基的理由,理论上,实践上,数据支撑,有案例更好。”
“泄殖孔不够么?”严润鱼伸着脖子,东张西望。“故事我倒知道这么一个……斯巴达人打仗很牛,天下第一,因为他们都是基佬。后来他们被亚历山大打败了,因为亚历山大是个基佬。所以牛逼哦,都是基佬,只有基佬才能打败基佬。”
“……搞基真不靠谱!“孙涵顶眼镜,”还不如去搞拉拉!女人才是上帝的缺省配置,她们不论怎么搞,搞出来的都是,血统纯得要命。但是男人跟男人就不行了,会产生;;的后代不说,还有可能。那是什么?超纯男?”孙涵摇头,“老张啊,从概率论上来说,搞基不靠谱的啊。”
“,”顾东林嘿嘿一笑,“。”
“家庭什么的,有办法么?”老张询问,“家庭会不会不稳定?小孩什么。”
严润鱼沉思了会儿:“小孩……小孩就是小时候,把奶塞进一头,然后把另一头收拾干净……长大了他们自己会管好两头。挺方便的。”
“谢谢。听你这么一说,我果然不想要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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