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遣走小城,取出伤药,把小飞拉到自己近前坐下,替他敷药,猜不透慕容致的心思,小飞有些受宠若惊,目不转睛地看他。
慕容致敷完药后,问:「平时话多得说不完,今天却怎么这么安静?」
「对、对不起,我以前不知道你是主子,对你不、不敬……」
「我没怪你。」
面对面的交谈似乎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小飞犹豫了一下,问:「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叫你致哥哥?」
慕容致想了想,似乎不想看到小飞太拘谨,便道:「人后可以。」
晚上,慕容致沐浴完回到房间,发现小飞已躺在他床上睡着了,他一向喜静,所以仆人们都睡在较远的地方,显然小飞不知道,作为一个小厮,是不能睡在主子房间的,更不用说是主子的床。
好在床铺很大,慕容致隐忍了小飞的放肆,思量着回头让人给他安置新床铺,谁知一夜同眠,他身上的淡香让慕容致睡得香甜,于是安置床铺的事也就暂时放下了。
小飞这个小厮其实只是个摆设,慕容致每天要处理府里大小事务,很少在家,倒是小城找到了玩伴,几乎每天都会跑过来。
慕容致开始还有教小飞学字的打算,以便日后可以帮自己整理书简,谁知小飞在看到墙上他的得意狂草后,很紧张的跟他说,道符要挂在门口才能辟邪,他就放弃了栽培的想法。
朽木说不定还能雕一雕,但如果连木头都不是,那连雕的必要都没了。
这天,慕容致正在书房写信,忽听脚步声响,有人轻笑道:「三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小飞立在旁边磨墨,一听是慕容远的声音,立刻躲到了慕容致身后。
慕容远轻摇折扇,笑嘻嘻踱着方步走进来,他瞥了小飞一眼,那眼里一闪即逝的恨意让小飞一颤,看到他这反应,慕容远似乎很满意,笑着向慕容致作了一揖。
慕容致头也没抬,淡淡道:「你刚抢走了我一笔生意,现在应该正做得高兴,怎么有空跑过来?」
「三哥说的哪里话,这生意你做也好,我做也好,还不都是我们慕容家赚钱?大家亲兄弟,难不成你在怨我?」
「不敢。」
慕容远在旁边自行坐下,瞪了小飞一眼,道:「三哥,你的小厮真不长眼,有客人来了,难道连茶都不知奉上一杯吗?」
小飞看看慕容致,见他点头,这才沏好茶给慕容远端上。
慕容远接过茶水,突然手一抖,整杯茶都泼到了他身上,滚烫的热茶把他烫得一颤,跟着火辣辣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连杯茶都拿不稳,你这奴才是怎么做事的?亏我三哥特意把你调过来服侍他,却笨得像根木头!」
「对不起,奴才马上去换杯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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