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公司有女人利用他在公司兴风作浪,抬高自己的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二婶您打算怎么做?”黛蔺轻声反问,心里暗暗一叹,忽然发现滕二婶其实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一旦被这种女人爬到头上胡搅蛮缠,定然也不会手软!
“看来是真的了。”滕二婶抬起头,一张秀美端庄的脸庞逐渐变得冰冷、悲恸阴沉,“现在韦驰走了,家也散了,我又怎么能让这种无耻的女人抢走你二伯?这种反复纠缠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只有给她们一点颜色,她们才懂得忌讳!”
——
没有去员工餐厅吃午餐,而是站在走廊上看着外面的车辆,给赦逸发短信,说想他。
赦逸给她的回复是:别闹!我老婆刚从美国回来,已经听到了一些谣言!若是你再继续闹,我只有让你离开这座城市!
顿时泪如雨下,用手背抹了抹脸,往餐厅这边走来。但偏偏,她又听到同事们都在议论她的事,骂她,让她转身就往外面走,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时,她觉得自己误会苏主管了,觉得苏主管是真心为她好;有时,她又觉得赦逸不肯过来见她,就是因为见到了苏黛蔺!因为那次在车上,赦逸看到苏黛蔺从旁边经过,立即就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去追苏黛蔺的车!并且,苏黛蔺竟然劝她把宝宝打掉!
所以她心里一直疑惑着,想看看后面的事怎么发展,赦逸会不会与苏黛蔺约会?
此刻她就浑浑噩噩的坐在走廊这一侧,听到滕二婶在与苏主管谈论的事。原来滕家二伯果然与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并不第一个在公司丑闻缠身的人!
如果苏黛蔺果真抢走她的赦逸,她是不是也可以在滕二伯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还她一报,用同样的方式抢走她的滕睿哲,让她滕家不得安宁?
——
黛蔺与滕二婶交谈完,与二婶一起回到市场部门。
二婶一身复古真丝黑裙,肩上围着昂贵皮草,头戴白花,一身雍容华贵。但在面对市场部同事们时,二婶摆出了富太太的架子,优雅的在的办公室走了一圈后,高傲的看着大家,冷道:“既然进入滕氏工作,那就请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凭借几分姿色往上面爬!别人的东西再好,那也不是你的。你若想拥有,那就自己努力,砸锅卖铁也比做人第三者来得光荣!”
同事们面面相觑,知道滕二婶这是在教训,便没有吱声,安静听着。
滕二婶滕方玉琼便冷冷扫大家一眼,带着保镖转身往门口走,迈着轻盈高贵的步伐,去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她这一趟来公司,是来视察,顺便给那些不肯安分的女子一些警告!
最近在楼顶示威,大言不惭的炫耀,曾给滕二伯流掉过一个孩子,不小心滑倒的,按辈分来算是韦驰的亲生兄弟,睿哲的堂弟!是不是当她这个正室死了?!
黛蔺没有随行,而是让大家散了,也让大家不要议论是非,内线让过来!但细细柔柔的过来,又是哭红了双眼,似一只柔弱的兔子,委屈的喊了她一声‘黛蔺姐’。
“黛蔺姐,你是不是在为上午装修收尾的事生气?当时我看到工人将沙发、家具都抬进来了,姐又那么忙,所以我就代签了。因为一般办公室装修,都是我们秘书代签,然后将办公室布置好,只等着领导过来。我想着让黛蔺姐你舒服一点,争取尽快完成收尾工作,让黛蔺姐你直接搬进新办公室。”
黛蔺看着她红肿的双眼,轻轻叹息一声:“你不知道这间办公室是我亲手设计?”
“我不知道。”连忙摇头,眼泪落得更凶,“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也不会按照以前老领导的习惯,摆放这些家具了。这是我们身为秘书的工作,不能怠慢!”
“你是按照程序办事,我不怪你。”黛蔺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又递了两张纸巾给她,“以后不要这样哭,这样让你显得很软弱。”
轻轻嗯了一声,连忙接过纸巾捂住嘴,破涕而笑了,“谢谢黛蔺姐,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他那边什么态度?是不是冷漠的回绝你,让你哭成这样?”黛蔺又淡淡问道,明澈的水眸瞥了依旧平坦的肚子一眼,示意与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我与赦逸曾经是大学同学,对他的性情和品性有一定的了解。我对你的建议是,趁早离开他,不要玩火。”
心里暗暗一震,忽然将放在身侧的双手抓紧沙发沿,抓得很紧,微微的颤动,足见她的怒火攻心,但她甜美的脸上却在笑,道:“其实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也觉得这样跟着他不好。我会慢慢让自己想开的,毕竟投入进去了,短时间内很难爽快抽身,需要时间。”
“嗯。”黛蔺正在给她倒水,递给她,“你哭的太多了,多补一点水。以后不要擅自签收我已订好的东西,记得先给我打电话。”
“嗯,这一次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注意。”接过水杯,却把水杯放在了桌上,随即站起身,“黛蔺姐,我现在出去工作了,总裁夫人正在顶楼视察呢。若是逮到我不在,可能会拿我训话了。”
“去吧。”黛蔺坐靠沙发自己喝了一口水,微微一笑,“今天睿哲会过来,等会我与他一起上去看新办公室,看你设计的作品。过两天,他会过来上班,正式接任首席总裁一职。”
“嗯,我去了。”回以一笑,连忙往门外走,轻轻带上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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