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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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想归想,真要突破眼下的困境并非一蹴而就,因此,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待在坦加领域里的日子虽然过得不顺心,但至少不愁吃喝,何况这里还有两个美女随侍在侧……嗯,我也该知足了。

        尤其当我大刺刺坐在大魔神的桌前,翻着桌上那本未完成的厚重大作时,依娃站在身后为我搥背揉肩,而姬则知趣地跪在桌底,时面按摩我的腿肚及脚底板,时而吸含我胯下那根粗长坚硬的龙枪……

        “唔……姬姐姐,舒……舒服……喔……”

        虽然我极力克制被她挑撩起来的,但龙枪传来湿滑、湿润的包覆,尤其当枪头的裂缝被那柔滑的舌尖抵舔推挤时,若不是我及时屏气凝神,运起师父传授的元阳心潮死守精关,我早就变成一具精气尽泄的人干了。

        舌尖略为粗糙的苔面,轻刮过敏感的枪头,一股酥麻的快感当下从背脊上窜到头顶,全身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头皮麻痒的感觉还没消退,软滑的舌背随即以“压按拍弹”的重舌法,取代“扫刮旋磨”的轻舌技,让我顿时觉得胯下的龙枪,仿佛正在享受她示范高超的口技的表演,令我忍不住想竖起大拇指叫好。

        无论深喉夹枪、朱唇吮,再配合她那双柔弱无骨的修长玉手,搔抚我敏感的春丸,同时以纤细的食指指尖,沿着春袋上的囊线来回刮扫……尽管我晓得她的举止没有恶意,可是一想到她锋利的指甲,极有可能“不小心”割开春囊的潜在危机,我的内心竟升起一股莫名颤粟的兴奋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喜欢徙手攀爬陡峭崖壁的极限运动般,尽管他晓得这种活动有致命的潜在危机,可是他仍然义无反顾地拼命向上爬。而他最终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满足那种,将崖顶踩在脚底下的征服快感罢了。

        此刻我面对性技巧如此高超的奴仆,心想:“若身为主人的我,再不拿出真本事,绝对会被她看扁……”

        想到这里,我连忙默运元阳心法,同时舌顶上颚,然后双手紧握成拳,硬生生将已经流窜至枪身的白浆回春囊里,这才化解了未先泄的糗态。

        而蕾妮雅似乎察觉到了龙枪一涨一缩的细微变化,竟然在桌底出声道:“主人,你不用忍得这么辛苦啦!现在我们有用不完的时间,所以姬可以陪你慢慢玩。”

        “可是我没有用不完的精力呀!”我心里狂吼着,却不敢将这句话说出口。

        之所以生出这种反应,全是因为这些日子,我觉得这种一成不变的单调生活过得实在无聊,而我又自恃拥有性调教师的高超技巧,因此分别对蕾妮雅及依娃,展开一场名为“认主归衷”的调教计划。

        顾名思义,制定这个计划的目的,就是要这两人女人打从心底,承认我永远是她们的主人——终生不渝。

        由浅入深的调教手段用在依娃这只雏精身上,收到的成效比我预期还棒!

        她对我所安排的调教计划,从一开始积压抵抗,到逐渐改为消极配合,进步到已经不排斥为我;甚至她还会主动用嘴巴,帮我清理激战后仍残留些许她自己,或蕾妮雅的半软龙枪。

        至于娇艳动人的姬,当然不适用这么粗浅的调教手段。其实若真要比较性调教技巧及手段,我的确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试想,一个能够撑过大魔神千年以来,对她施以各种非人道且b的调教手段,又是个位居管家要职的女人,她懂的绝不比我少;若不是我已经和她签订了生前契约,又在她身上做了不可轻易抹灭的记号,我认为她的配合度也不会这么高。

        由于好的配合度实在太好,无论是以口爆、颜、中出、菊灌、r盛等方式,让我在她身上恣意宣泄旺盛精力,我觉得蕾妮雅似乎非常清楚要如何擅用女人的身体,想尽办法挤榨出我的宝贵精华,来滋润她的体肤。不仅如此,每当她用娇声嗲音说出“能得到主人宝精洗礼,是姬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情,希望主人能继续调教姬。”之类的媚惑之语时,让我听了之后,甫激过后没多久的半软龙枪,又迅速恢复成为昂然而立的攻击姿态,然后不知疲累地展开另一回合激战。

        我原以为自己的性能力,可是满足这个妖媚痴女,没想到过于托大的结果,就导致调教第一天,竟发生了差点被她的吸精,吸成人干的恐怖事情。

        “主人……请……请你赐姬美味的甘露……”娇腻酸软的嗲音倏地在桌底响起,打断了我怔怔出神的思绪。

        来不及做了适当的回应,粗长而坚挺的龙枪,陡然被一只湿润纤细的柔荑包裹,随即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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