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聪明的人,一听就笑: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女子,是犯不着相亲的。
我就乐了,我这样的女子,我是哪样的女子?
自然也有会说话的人:你这样的女子,写些纤细柔丽的句子,永远穿裙子,还是纱质柔软的那一种,若不是见到你吃自助餐时候大块朵颐的样子,真要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
真是要乐晕我。
然而总有人喜欢刨根问底:他是什么样的人?高吗?帅吗?有钱吗?
真真的奇怪:现今的女孩子,说起人家的男朋友,为什么总要拣这三个词做关键词?
其实很遗憾,我挑的男人,不高,不帅,拿副主任科员的基本级别工资。
凭良心说,看第一眼的时候我很失望:我在艺术学院呆了6年,看长相好、气质好的男孩子看到眼底都起了茧。而眼前的这一个:长相很南方,和我们山东人的审美标准有一定的外形差异。失望、失望、失望到底。
然而,不是没有惊喜:那晚我们聊很多关于习惯、关于学习的话题,观点居然是惊人的一致。
于是尝试在一起,所谓在一起,就是一起逛街、看电影、吃饭。
真是佩服自己,写那么多的花前月下,可是居然走相亲路线,还要把恋爱谈到这么老土。
时间长了,再看他的时候,真是没得心烦:长相不好,傻乎乎的小书呆,无数次想要分手。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生病。
病毒性感冒,这是种很没有形象的病:高烧不退,眼都烧红了。偏偏又是盛夏,我躲在棉被里瑟瑟发抖的时候,同住的人却在拼命扇扇子——社会主义就是这点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我发烧便没人敢开空调。感动得我眼泪都要往下掉。
终于烧到38。8度,几乎被同屋人拽进了医院急诊室。他当时在我旁边,依旧是傻头傻脑的样子,居然不知道要先挂号,也不知道要先划价再交费再取药……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真是绝望死了。坐在走廊上,回想这么多天来他的呆,他的笨,那些让周围人看见了都会喷饭吐血的糗事情,恶狠狠对他说:以后我要是有儿子,坚决不让他考你们大!!
他居然还得意地笑:切!你以为你儿子能考上我们大啊?
气死我了!
看我翻白眼,他还安慰我:没关系,你儿子可以考北大!实在不行还可以去耶鲁。
我真是没话说了,只好从牙缝里挤一个字:滚!
他听见了,居然还可以在医院走廊上哈哈大笑?!
可是,那么倒霉,我居然药物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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