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方法,我可以同时对陈广美的自我意识与潜意识进行作。
座椅前的那几盏强光灯是用来让陈广美失去方向感,不致轻易昏迷或入睡,不过在之前的那些设备配合下,我相信她不可能撑太久。
结果倒是颇出我的意料之外。
陈广美静脉里流动的那些药物,会在伊拉克战争时期让多个盖达组织的恐怖份子变成废人,但她却顽强地与这些洗脑程式对抗。
一切的过程靠着隐藏摄影机的拍摄,我用房间里的电脑萤幕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陈广美的反抗非常激烈。
有时候她会哭着哀求:“神啊!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离开这里吧!”
有时候她则尖叫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在这个房间里!”
有时候她向我说话:“放我出去!玉森,你这狗娘养的禽兽,你不会得逞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陈广美可以撑上这么久的时间,整个晚上,她的哭嚎声在隔音室里回响不绝。
一直到午夜之前,她都还没有放弃挣扎。疲惫的我早已睡觉,但隔音室里的陈广美却不可能享有睡眠。
在睡觉之前,我到隔音室给了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了一灌点滴。
在凌晨拂晓的时候,陈广美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呓语,我只能听到几声难以辨认的语句:“……不,不要……救救我……关掉它……放了我……婷丽,我想回家……”
一会儿之后,她便无意识地跟着录音带念:“我要让主人高兴,主人会疼爱我,玉森是我的主人……”
第三大早上十点,洗脑开始已经二十六小时,我再给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上第三罐点滴。
我十分佩服陈广美的毅力,竟能支撑这么长的时间,不过从她的眼神,多少也看得出来,她已濒临崩溃了。
她低垂着头,神情萎靡,不再呼救,只是低声,甚至没力气发出完整音节的单字。
晚上六点,洗脑开始三十四小时,换上第四罐点滴。
当我进到隔音室时,陈广美半昏迷的喃喃自语。我凑近过去听,发现她已在重复录音带里的句子。
“我喜欢和主人性,我是主人的性娃娃,我要服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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