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男朋友,更没有老公,我为什么不能追你?”
他意气风发,振振有词,看来已把她彻查得清清楚楚。
“你以为自己很高明是不是?伟大的先生!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个你懂吗?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你这样做会害了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
“哦?会有这种事?”
殷灿收起了笑容,正经地问。
“它的确发生了,难道你要出了人命才相信?”
“这的确是想不到,我以为送花这回事不过是你知我知,当事人自然心知肚明的事,竟然还有这种栽错赃式的误会!那很容易,我让花店给插上一支写着送给颜冰蕊小姐的牌子,桥归桥,路归路,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这样更不行!总而言之,送花这件事必须不露痕迹的到此为止。”
“这是命令,还是请求?”
他俯脸看着她,眼里充满爱惜和疼宠,还有一点点挑逗,这种神态,足可以挑动女人的情弦于股掌。
冰蕊闪躲了他的眼光,不知要怎样回答。
“不管是命令还是请求,我都接受。”
他温柔地告诉她,眼中的爱意强要将她溶化。
听他答应得这么温存,这么诚恳,她的心不由软了下来,拉得老长的一张脸也释放出一点笑意。
相对站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低声道:“谢谢你。”
“不客气!”
他磊落一笑,还是偏着脸凝望她,又说:“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还有点人情味,就叫我一声灿哥。”
居然讨起人情来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冰蕊还是轻轻就了一声:“谢谢你,灿哥。”
她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往巷里走。他没有跟上来。只在身后告诉她:“把花送到饭店去总没有问题吧?明天我等你!”
殷灿持续送花攻势,也几乎天天到饭店捧场听歌,偶尔不见他来,冰蕊反倒怅然若失,虽然追求她的除了殷灿之外,也不乏其人。
有一个姓赵的中年人,相貌平凡,人品庸俗,也对她展开追求。他天天追着冰蕊要请她吃消夜,请她跳舞,送她一些廉价的礼物,让她厌烦到极点。
这一天,殷灿没露脸,姓赵的倒像是退潮后的毛蟹一样准时出现。
“颜小姐,今天晚上你就赏个脸吧,我在青叶订了最好的房间请你吃清粥小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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